“等下,你妈妈是生病吗?”
“啊。在她包里找到位于邻站医院诊察券。后来才知道,妈妈多年以来直被失眠症所困扰。”
“失眠症?”
“啊。妈妈心受过伤。”
“为什?”
。挂在滑轮上面绳子,头前端是圆环,人头套在那里面,另头则是人背负着‘悲伤’与‘绝望’秤砣。当秤砣越来越重,超过那个人所能承受‘重量’时候,他身体就会浮起来,半挂在空中。人生就是这样构造,所以,人才会讨厌‘悲伤’还有‘绝望’这种词汇。”
男人把吉他收进琴盒,站起来。说“稍等下”之后,他向着车站环岛尽头自动贩卖机走去。
听到初次见面人说“母亲z.sha”,不知道该怎回话。反省自己不应该轻率地打听别人过去。在恍惚地摆弄着鞋带时候,男人回来。他坐在刚才位置,递给罐奶茶。
“还是说这个?”让看他右手拿着罐装咖啡。
“没事,喝这个就行。谢谢。”给他看罐装奶茶并道谢。
“因为爸爸出轨。”
“出轨”这个词和无缘。能想到就是在电视剧和电影里看到那些尔虞诈场面,被香甜花蜜诱惑,背上生都无法消失十字架。如泡沫般幸福代价,是被牢牢地束缚,遵从本能肮脏大人们,却又抱有某种憧憬。没有回话,只
男人拉开拉环,喝口。“坏条件全都堆在起。”他又开始说话。
“等下。”盖住他声音,“要是难受话,不说也没事。”
说完这句话时候,想到开始也是非要问他。可真是任性啊。
“没事。想让你听,所以才说。正好对面坐着是不认识人。”说着,男人微微笑。看到他这个表情,也觉得安心。男人再次不紧不慢地说话。
“那天,是任谁都会感到忧郁雨天。上午,妈妈好像给爸爸打过电话,好像问他‘你到底爱不爱’之类话。爸爸那时正在开会,没有回答妈妈质问,直接挂断电话。只能想到她可能又是在白天喝酒喝醉吧。为去医院,妈妈来到这个车站。根据站务员回忆,在检票口附近,和位年轻小伙子肩膀撞上之后,妈妈被那人狠狠骂道:‘别挡道,老太婆!’后来,她在站台给打电话。但是,没有接。被年轻小伙辱骂,被自己儿子轻视,特急电车进站,所有坏条件全都凑到起。但凡有个条件不成立,妈妈可能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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