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为
给清司补习数学，赤司征十郎和清司去
间咖啡馆。
这间咖啡馆是会员制，人流量较少，也非常安静。蓝调小提琴曲在咖啡馆内回荡，琴声悠扬。清司和赤司征十郎被侍应生领到个角落
位置坐
“谢谢啊，学生。”老人手中握着台拍立得相机，他慈祥地笑呵呵着，将拍立得递给清司：“
正在拍照片呢，它突然就挣脱。对，给你们拍张照片。”
老人按下拍立得打印键，相机发出沙沙声，张色彩朦胧相片点点从照片出口处，被缓缓吐出来。
老人抽出那张照片，塞到清司手里。
清司刚刚经历场慢跑，他头发凌乱、衣领松散，额头上有层汗珠。赤司征十郎则朝清司伸出右手，焦灼不安情绪几乎要溢出胶片，抵达观看照片人面前。
这张照片
下意识地抱住金毛，他头发被皮筋扎起来，在脑后扎成个小小马尾辫。赤司征十郎正转身迈向清司，朝他伸出只手，神情十分焦急。
清司拍掉肩上两个大爪印，笑着摇摇头：“没关系，征十郎君，没有受伤。”
清司将金毛放下。
金毛性格很粘人，用大脑袋蹭蹭清司小腿，将米金色毛蹭在清司裤腿上。
清司眼镜已经滑落在旁，赤司征十郎弯腰捡起眼镜，他发现镜片沾到灰尘，于是抽出眼镜布，将镜片擦干净。赤司征十郎捏着眼镜镜架，将它伸向清司：“兄长，把眼镜戴上吧。”
虽然是业余人员随手拍成，但整张照片中透出股勃勃生机生命力和运动感，能感染他人情绪。
老人将照片递给二人：“学生，这两张照片就送给你吧。”
“谢谢。”赤司征十郎接过照片，朝清司笑笑：“和兄长此前还从未合照过呢。”
他认真审视着照片，脸上露出不自觉微笑。
*
清司抬起头，尽管赤司征十郎距离他只有不到二十厘米，但他还是看不清对方五官。直到赤司征十郎将眼镜戴在清司脸上，他原本模糊视线才渐渐变得清晰。清司眨眨眼睛，看向自己面前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面对着朝阳，阳光落入他瑰红色眼睛里，在脸颊上形成层暖融融光辉。
“为什
征十郎君会带着眼镜布？”
“昨晚放进外套里。”赤司征十郎收起眼镜布：“为防止兄长再次被雾气蒙住眼睛，跟着别人跑掉。”
这时候，金毛主人慢腾腾地沿着楼梯，从堤坝上走下来。他是个头发花白老人，腿脚不方便，走下楼梯动作迟缓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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