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终于安静下来。
*
翌日。
道明亮
阳光落在清司脸上，他眨
眨惺忪双目，推掉身上被子。
清司早上起来会有些低气压，他从床上坐起身，双目迷茫地看着周围，揉揉眼睛。清司朝沙发方向望去，发现那里空无人。
太宰治推开门走进来，他见清司已经醒，将买来两个红豆面包放在沙发旁小茶桌上：“清司君，吃早饭吧。”
中原中也摸摸自己被扎出个血孔手臂，摇摇头：“不，
在沙发上凑合晚就好，Mafia小子。你从地下室出来时候不是直咳嗽吗，是不是感冒？”
太宰治听见这句话，目光也朝清司聚焦过来：“咳嗽？哮喘又发作吗？”
“不是，只是普通感冒而已。”清司刻意隐瞒自己病情，又补充道：“病没有那
严重。”
他见中原中也欲言又止，立即转移话题，从书桌旁站起身：“要去洗澡。”.
在两点十四分时候，三人总算躺下来，清司抬手关掉房间里灯。
清司听见手机里传出每句话。模模糊糊声音从手机扩音筒里传出，清晰地飘入他耳朵里。
——“是吗？‘羊之王’和Mafia首领要合作？”
——“你定知道要怎做吧，兰堂。如何……把这个不成熟小团体消灭。”
“明白，陀思妥耶夫斯基。”
听见“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名字时，清司耳边响起“滴”声轻响：【[陀思妥耶夫斯基]，能力名罪与罚。在横滨制造多起混乱，是[荒霸吐]毁灭横滨事件缔造者之。】
清司无暇顾及这件事：“你有没有
太宰治在床上翻个身，嗓音幽幽地从被子里飘出来：“听说熬夜会导致骨骼发育缓慢，‘羊之王’恐怕经常熬夜吧。”
中原中也显然正极力压抑着自己愤怒，声音又冷又平：“现在只有十六岁，以后还会长高。”
“是吗，那诅咒你永远都长不高好。”
“别下这种恶毒诅咒啊混蛋！”
清司用枕头捂住双耳：“……请不要再说话，很困。”
清司停下脚步，躲在走廊转角后方。他脊背紧贴着后方墙壁，屏息凝神地倾听着兰堂手机里声音。
——“其他人随你处置，港口黑手党首领，留给。”
*
清司抽出保温罐里金属针筒，他轻轻按着中原中也肩膀，将针头刺进皮肤。
“疫苗效果尚不确定，森医生也不能保证病毒不会继续扩散。床今晚借给你，等明天感染症状消失后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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