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自己做
噩梦……所以沈则琛就坐在这里握着自己
手，坐整整
个晚上。
“沈则琛……你……”季倾羽有点失语。
“所以到底做什
噩梦？”沈则琛轻声问，小心翼翼得仿佛不想惊动到他，“是因为
问你，关于你家庭情况事情，所以又让你想起那些不愉快事，甚至让它们出现在你梦里？”
其实沈则琛这说也没错，但他那种把过错都揽到他自己头上说法和语气
“……”还躺在床上季倾羽突然难以置信地看向沈则琛脸庞。
季倾羽微微张开嘴，表情有些茫然。
“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你床，所以拉把椅子，坐在这里陪你。”
沈则琛手心里凉意清晰地传来，季倾羽看着两人紧握手，神情莫名紧张起来：“那你拉着手又是怎回事？只是守着话……不需要握住手吧。”
沈则琛表情似乎有点无可奈何，他松开覆在手背上手，说：“你做噩梦时候直抓着手，能松开吗？”
沈则琛：“……”
季倾羽：“……”
很尴尬，但得说点什。
“你没睡醒吗？”沈则琛把手背放在季倾羽额前，“还是烧糊涂？”
“没发烧。”季倾羽表情尴尬，拍开他手，替自己慌张地解释道，“、说梦话呢，对，那是梦话。”
“抓着你手？！”季倾羽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像吓跳。
“嗯，你又做噩梦吧，看你睡着时候表情突然变得很紧张，然后就抓住手，也下子没反应过来。”沈则琛活动下手腕，“还是没睡好吗？”
季倾羽：“……”怎现实跟梦里都是反？
梦里他记得明明是沈则琛主动握住他手，结果竟然是他先抓住沈则琛吗，怎他完全没有意识？！
属于沈则琛温度仿佛还残存在手心，有点凉，季倾羽不明白是，自己为什能在那只手上找到似曾相识熟悉感觉。
“但你晚上好像都没说什梦话。”沈则琛看着他说。
季倾羽这才发现沈则琛搬张凳子正坐在自己床边，此时天才蒙蒙亮，窗外隐约可以听见清脆鸟鸣。
沈则琛就这样眨不眨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他眼神平静，却像包含千言万语。
季倾羽被那样眼神看得心慌，他捕捉到沈则琛话里信息量：“什晚上？你难道在床边待晚上？”
沈则琛默认轻声道：“你做噩梦，实在不放心，所以后半夜直没睡，怕你又中途醒或者发生什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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