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倾羽刚刚那番话是对着同在间屋子里高栎星说,那种表达方式就好像沈则琛是个局外陌生人,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倾羽你再等等吧,刚刚跟小陈打电话,他说接们车子还没到,路上堵车。”高栎星试图安抚季倾羽,“而且吴越他们还没回来呢,到时候们起回去更方便。”
“随便。”季倾羽看起来也很无所谓,把头偏向墙壁。
“则琛哥,你之前在舞台上是不是很难受?”高栎星又把注意力放在身为病患沈则琛身上,脸上写满担忧,“你怎不跟们说声呢?或者你让工作人员中止舞台也好啊。”
比起当事人,反而是在旁季倾羽回答得更快。
沈则琛睁开眼睛时候,发现他正躺在陌生病床上,眼前是洁白片天花板。
在对周遭环境有个基本认知后,沈则琛单手撑在床单上,勉强直起身子,感觉头还是有点晕,但没有先前那剧烈不适感,身体热度似乎降下来,意识也清楚许多。
坐在床边高栎星见沈则琛醒,连忙起身凑过来,关切地问:“则琛哥,你醒?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地方?”
沈则琛看着高栎星担忧神色,微微笑下,以平稳语调说:“没事,现在感觉还好。”
沈则琛静静回想下事情经过,之前他们还站在舞台上表演,然后表演完毕,下台,那之后事他就记不清,记忆忽然断片,睁眼就是在这间病房里。
“早说喊他不要上舞台,他不听。”季倾羽嗤笑声,“然后上舞台结果就是把自己弄进医院,太精彩,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
高栎星对季倾羽这种话里带刺嘲讽也很无奈,只好说:“则琛哥,你先再躺会儿
“晕倒是吗?”沈则琛问他。
“嗯,医生说则琛哥你是因为高烧加上剧烈运动,脑部供血供氧不足导致昏迷。”高栎星向沈则琛解释着事情来龙去脉,竖起枕头让沈则琛靠在床头,“不过幸好没有太大问题,输液后则琛哥你烧就降下来,医生叮嘱你要多休息,近期最好不要再剧烈活动。”
沈则琛刚想说“让你担心”,就听见病房某个角落传来另个人声音,语调拔高,张扬又不可世:“他不就是自作自受吗?现在人也醒,总算能离开这里吧?”
那种嚣张语气和跋扈姿态,除季倾羽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沈则琛循着声音方向抬眼望去,季倾羽正靠在床头墙壁角落里,神色不悦地抱着双臂,视线眺向窗外,不肯正眼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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