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会拒绝所有
来祈求——祈求你驻足，祈求你回首，请看
眼。你希望听见说，只要你愿意看眼，跟说句话，就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他将对方拥入怀中，不断在对方耳畔低语。
“你想将当做朵花摘下，拿在手里亵玩；你想为戴上枷锁，为戴上镣铐；你想为修建花园、打造温室，将种在你心底最隐秘地方，冷眼看着只为你疯狂。”
他隔着衣服，在对方左肩小痣咬
口。很轻。但是依旧有痛感。
“你本性从来都与讨喜无关，而是种极致恶劣。以至于你自己都会恐惧于这种本性，才会放任理智始终占据上风，就为彻底压制自己本性。”
“嗯？”闻哲应。
“你曾经问过很多次。”
“什
？”
“‘你想要什’？”
“嗯。”
因为他从不需要自己变得理智，变得成熟，变成能违抗赖以生存本能存在。
因为那对他来说就是另个人。
而不是他想要不断开启魔盒，更不是他想要投身其中海。
“再吻下。”屠休在对方耳畔低语，“就相信你说是真。”
闻哲从善如流照做。
脸颊与唇角。
他与他对视。
“是那个依旧蜷缩在角落里，还是已经站在你面前这个？”
“是，”闻哲说，“,bao戾，疯狂，破碎，坚韧，不加修饰，不加掩藏……”
“真正？”
“本性就是如此。”闻哲终于颔首，伸手挡住对方造次嘴。
屠休却用舌尖舔舐对方手掌心，直到对方松开，让他能继续道：
“你还如此贪婪，你心中答案从来就不是哪个，而是所有。”
若非他如此丰富多彩，若非他如此光怪陆离，若非他如此疯狂，那
“现在换来问你——你想要什？”
这句话闻哲确问过屠休很多次，此刻问答立场对调，他却不想回答。
屠休料到闻哲不会回答。
“知道你想要什。”
而他已经知晓答案。
仿若时过境迁。
他每次吻都是有目试探，但对方依旧竭尽所能真诚回馈，尽管他会出现在自己身边本来就是种谎言。
此刻却决定抛开谎言和试探，只保留单纯渴求。
只是个吻而已。
“闻哲。”屠休唤。
“真实你。”
“真？”
“真。”
破坏语言基础构成对话方式，如同对语言本身亵渎，却在这片光怪陆离景色中显得异常合理。
——这便是闻哲脑海中所谓“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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