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平静得近似冷漠,让屠休手指再度痉挛起来。
不是恐惧或亢奋,只是种纯粹出于本能战栗。
“阻断药很贵。”
闻哲冷静地陈述出自己当时选择。
“对当时来说真太过于昂贵,是奖学金负担不程度。还没拿到学位,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浪费自己此前耗费在学校里时间。”
感激!你们就应该做们奴隶!’……那个瘾君子兼药贩子,持续着与之类似吼叫,简直就像循环播放。
“可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之所以动手原因,单纯是因为柔弱女性是最容易下手目标。而母亲恰好是个已经被社会边缘化、工具化无足轻重政治符号,会被任何信仰仇恨言论人当做发泄仇恨途径。那个西裔,或是那些美籍非裔,甚至其他被当权者看不起所谓少数族裔,根本就不曾意识到他们才是位于食物链最底端弱势群体。而信仰着媒体里宣扬谬论人,恰好能心安理得针对‘抢夺他们工作和被教育机会黄种人’,持枪也就成理所当然结果。”
因为在已经固化社会阶层里,底层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拥有改变阶层能力。
“他们被政治游戏驱赶至底层,成为底层弱势群体,而这些弱者却携起手来,瞄准更为弱势群体,构建出种弱势群体之间内部倾轧。”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在现实面前,他没有冲动权利。
“而和那些华尔街朋友们合作不过刚开始,还没有构建真正信任关系,自然不可能在那时就感激所提供观察结果,也不会帮解决金钱上困扰。”
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当时已经迅速做出最恰当判断。”
——反正那个罪
“攻击个无力还击中年黄种女人,不止可以轻而易举地抢到供他享乐很久钱,还能发泄他心中积怨。他甚至完全意识不到这种想法只是被种游戏所缔造出来假象,而他本身则是种最微不足道牺牲品。”
闻哲终于不再看着脚下或海面,而是再度看向屠休。
“你觉得,”他问,“是该嘲笑那个罪犯被洗脑得如此愚蠢,还是破口大骂,或者直接枪崩他脑袋?”
可这不过是他段记忆,这个问题自然不需要任何回答,而是他早已经做出选择。
“杀他无疑是最能解决仇恨选择,可他血液里免疫系统病菌搞不好会到处传染。如果溅在身上话,皮肤上又碰巧有伤口,那就必须吃阻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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