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强调
这个充满不确定性
词汇。
“或许你能因此得到
些慰藉。至于释然与否，全看你自己。当然也可能是与之相反悔恨或自责。但只要你足够解她思想，你就能做出这样选择。”
可惜，屠休不能。
“可是，你没有这个选项，因为你并不解她，自然也就无法与她共感。”闻哲其实早已经知晓答案。
“相比母亲和祖父母，你其实更解自己父亲。尽管他相对笨拙，可他愿意将自己笨拙面呈现给你。”他平静语气既直白又残酷，“你母亲却跟
样，早已经意识到自己区别于正常人，因而很早就将自己本性彻底隐藏起来。即
“所以也没有利息概念？”屠休抓住“重点”依旧奇怪。
闻哲颔首：“毕竟造物主级人数至今都没能有超过两千人。”
“所以是有限制条件，”屠休然，“基础量级必须达到最低单位值？”
闻哲摇头：“这是进入发达文明域基础条件。不是借用条件。”
屠休问：“那是……？”
过于突兀地问题让屠休再度愣住，时无法判断对方是想要继续之前在车里提及话题，还是有其他话要说，或者是那个他等待已久“故事”。
他来不及思考出更多可能性，闻哲就已经给出“回答”。
“如果你足够解她，以现在你，已经有能力共感到她所在地方。”闻哲忽然驻足回身，看向瞪大双眼屠休，“至于不足精神阈值，可以借你。”
对方话出乎屠休意料，他回答也出乎闻哲意料。
“居然可以外借？”
“双向锚记。以及，”闻哲说，“双方自愿。”
“……”
“如何？”闻哲问，“只要你想过去，你就能见到她。”
屠休迟来地意识到对方是认真，因而怔住不动。
“当然，这其中还藏着个前置条件，”闻哲道，“你必须要能共感到她思想，这样你才能抵达她所在节点。包括她登机以前节点，甚至是其他任何节点。尽管她看不到你，但是你能看到她……或许，只是或许。”
“当然，”闻哲颔首，“约等于未来货币和信用体系。”
“那你岂不是首富？”
“……”
闻哲无语地看着对方，声音带上笑意。
“其实‘那边’已经没有富有和贫穷概念。虽然可以向下以数万倍差额兑换金融货币，却需要走很麻烦审批流程。至少也需要100个单位小时。如非必要，没有谁会去兑换。与之相应是，确保阈值既不会被滥用，也不会扰乱不同文明程度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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