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担忧
反击和冷言警告都没有出现，他谨慎手指随即也变成
手掌，碰触范围从脸拓展至颈侧跳动脉搏以及微凉耳郭和柔软耳垂。
每
次他伸出手，都在害怕对方会突然醒来，像之前那样用力拍开他手，警告他别动手动脚，没想到对方这次睡得出乎意料沉，哪怕他拇指停留在对方嘴唇，沿着唇线来回轻抚，也没有醒来迹象。
于是他逐渐减慢车速，快速探身亲吻对方嘴唇。
没有喂水之类借口，只是个单纯，触即离吻。
严格来说只能算是碰触，却足
闻哲忽略对方抱怨，发动引擎。
二人正式重新上路。
新换越野车更稳也更快，闻哲度飚到200码，就连屠休都抓住车顶上把手。
介于屠休之前驾驶时表现尚可，闻哲犯困后毫不犹豫地与对方达成轮流驾驶协议。
二人很快就把车子开离主干道弯曲公路，用无路荒漠代替弯道，只保留笔直道路作为旷野中桥梁，交替在荒野中肆无忌惮驰骋，让空旷无人荒原成为飘悬在天地之间夜驾港湾。
备应俱全二手越野。
从决定换车到拿到手，前后不过两个小时。
闻哲心下惊讶不已，屠休面上难掩得意。
“这辆可是直接附带个备用油箱。”屠休炫耀。
“确不错。”闻哲附和。
混合多变路况让屠休无暇说话。等他意识到自己身旁变得异常安静时，闻哲已经在副驾驶座上进入深度睡眠。
屠休弯起唇角，不动声色地将车子开回到相对平坦公路上，减少车身颠簸可能。
由此驾驶本身不再有难度，屠休因此能有更多暇余不时偏头去看身侧。
随着转头次数累加，他终归忍不住朝对方伸出手，用根指尖轻碰对方脸。
很轻，也很小心。并不暧昧。只是想感受对方皮肤温度。
“从你脸上可看不出来。”屠休不满。
闻哲只好挤给他个公式化礼貌笑容，让屠休愈发气不打处来。
切就此准备妥当，屠休决定不再跟对方计较，伸长胳膊用力拍拍前引擎盖，在厚重金属回响声中颇为得意把车钥匙递向对方。
闻哲半是惊讶半是好笑接过，毫不客气地坐进比之前宽敞得多驾驶座，花几分钟熟悉内部设备后，随即催促对方上车。
“你明明就很高兴，却还脸波澜不兴样子。”屠休放下副驾椅背，向着闻哲半躺在上面，盯着对方侧脸嘀咕，“要不是之前看到过，
简直要怀疑你根本就是个不会笑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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