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望
。”长惟说。
“什
？”谢藤瞪大眼。
“其实自毁型造物主并不是
所擅长
领域，本来你就不该归管辖。可惜你已经让最好手下彻底失望。”长惟继续道，“既然他已经决定甩手不干，这个做上司就只能勉为其难出面接手烂摊子，而你现在自然就只能完全归监管。”
“他？造物主？”这下轮到长惟惊讶，“他量级很……庞大，庞大到可怕程度，并不是造物主这个量级可以相提并论存在。”
谢藤瞪大双眼。
“看来你确有些微妙误会——你才是造物主级。”对方指向谢藤眉心，“你这里——简单来说，你自主激活自己大脑里所有生物神经元，包括休眠那些，让你大脑成为最高效处理器。最明显证明是，你会比其他人更聪明，更擅长社交，学什都很快，同时也更有活力。当然最重要是，你不需要任何辅助装置，单纯依靠自己观察与言行举止就能发掘并善加利用别人天赋与才能，拿捏别人软肋，左右别人情绪，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改变别人想法。”
谢藤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你尤其擅长把负面情绪传染给别人——这就是造物主级传染源力量根源。虽然出现概率极低，不过也有十亿分之
可能性。只是你尚未彻底稳定，造成污染范围还算可控——说到底，你应该好好感谢闻哲。”
多问题，而且都是关于闻哲问题，只好选择相对折中回答。
“他没事。毕竟只要视实者不愿意，他们就不可能被杀死。”
“视实者？”谢藤心下疑惑更深。
对方动作顿，没有回答。
似乎只要问这种问题，对方就不会回答。
谢藤听得知半解，却敏锐地抓住话尾名字。
“闻哲到底在哪里？”他问。
长惟没有回答。
看来又是对方不会回答错误问题，谢藤想，只能更换。
“他为什会从面前消失？”他问。
意识到这点以后，谢藤迅速更换问题：“既然你提到法律和监狱，可你却没有给过请律师或者自辩护选项，即便这里没有与之相应司法程序，相信作为当事人也是有权知晓切？”
“不错判断。”长惟颔首，“话题确应该从头开始。”
对方接下来出现“回答”，却彻底超出谢藤意料。
“那，虽然不是很高兴，”长惟说，“但还是必须说：很高兴认识你，新诞生造物主。”
“？造物主？”谢藤惊愕不已，“不应该是闻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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