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被上帝亲吻过
土地，从登上世界史舞台那
刻起，就被受害者鲜血浸透
。”谢藤说。
“没用。”闻哲声音平静，“不过是损失些能源与资源储备。他们很快就能从其他地方弄到。无论买还是抢。尤其是抢。你比
更清楚北美这些人最擅长什
。能源危机旦解除，你依旧拿它束手无策。”
“知道。”谢藤说，“不过就像刚才说那样，这些只是顺便而已。”
“你根据他们每个人期望，帮助他们拟定详细复仇计划，再交由他们自己去实施。”闻哲语气笃定，“你对他们来说确是不可或缺‘大脑’。所以他们无论付出什牺牲，都要保护你安全。”
谢藤没有否认。
“既然医生目标是摧毁北美自然资源，其他人又是什？”闻哲问。
谢藤没有回答，只是感慨：“你依旧聪明得让人讨厌。”
“而且，”闻哲置若罔闻，“猜不出来你究竟能从中获得什好处。”
差重复自己要求。
谢藤短暂沉默，随即挂断电话，主动更换为视频通讯回拨。
闻哲按下绿色按钮接听，双方屏幕亮起，沉默地盯着彼此脸。
风向不合时宜改变，头发遮住谢藤半张脸，他干脆半侧过头，任由风从其他方向拨开遮住自己视线头发，不经意间露出挂在他脖子上蓝宝石吊坠。
他还戴着它。闻哲想。
“只是在对付自己敌人，”谢藤恢复漫不经心表情，“这些不过是顺便而已。”
闻哲沉默。
“知道敌人是什吗？”谢藤问。
不是谁，不是他们，而是什。
闻哲想：答案显而易见。
“现在你看到脸。很好。你满意吗？”谢藤随着改变风向转头，透过前置摄像头冲闻哲露出灿烂地笑容，更率先打破沉默，“或者你并不关心，而是……如果你打算从背景里分析出在哪里，那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有腿。可以转移去其他地方……”
“不，”闻哲打断对方，“只是想知道你脸上有没有恐怖分子应有表情。”
谢藤短暂惊讶，回神后问：“结果如何？”
“跟预料样，”闻哲说，“完全没有。”
“那些爆炸确与无关。”谢藤再度笑起来，“那是医生所期望复仇形式。毕竟他消失祖国在沦为只能依靠出口自然资源来换取外汇单经济体结构边缘型国家之后，就注定陨落结局。他想以这种方式复仇，也是无可厚非事。能理解他想法，所以愿意帮助他拟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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