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舔舐
自己
唇角，让伤口带来疼痛拴住自己理智。
“你为什
不敢直视
？”闻哲问，“却要盯着倒影？”
“另
种视角美，”谢藤依旧厚颜无耻，“只有这个瞬间，从这个角度，才有可能……”
“你废话很多。”闻哲突然脚踹上对方大腿，“这如果是你持续抵御本能方式，那劝你趁早放弃这种无用挣扎。”
谢藤及时避开来，却没能抓住对方脚踝。眼神就像看到猎物逃脱狼，危险而饥渴。
“是小看你。”闻哲松开对方头发，语气里带着明显地不屑。
他肌肉与骨骼曲线交汇在臀与腿之间凹陷，被明亮电梯照明勾勒出光晕，又在折角留下惑人阴影。
汗水顺着脖颈路向下，点亮在皮肤上显得过于突兀淤斑。
泛着青，或许紫，还有鲜红印记。
张力像无形网，让人移不开视线。
瞬之间，谢藤就将自己上下半身意志切割开来，剥离出本能与理智之间界限，留下道不可跨越巨大鸿沟，无论自己身体是否渴求，都倾力以理智彻底压制。
闻哲半仰起头，看着果断站起身准备离开对方，接着视线下移，停留在对方腿间，眼底闪过无法掩饰惊讶，时竟然无法判断能抵抗生理本能对方究竟是在进化，亦或已经开始退化。
“屠休。”闻哲唤。
对方没有回答。
闻哲把扣住对方手腕，毫不犹豫地用力向下拉拽，重新让对方跪在自己面前，自己则站起身来。
“你在期待什？”闻哲没有放过对方动作和眼神细微变化。
“你说呢？”谢藤重新看
闻哲循着对方视线，看向电梯顶那个镜面，手指不自觉抚过自己腰上斑点，眼角瞥见对方眼睑微颤，当即拆穿。
“看来你很满意于自己杰作。”
谢藤没有回答，而是勉强自己撮开视线，却被电梯顶上镜面所映照出另个视角所吸引。
肩膀线条与延伸至脊骨尾部起伏，每个弧度都充满诱惑力。
尤其是左肩上瑕疵，让他牙齿重新蠢蠢欲动。
电梯轻微摇晃，发出不容忽视抗议。
隐藏在电梯顶上缆绳仿佛在大声尖叫，谢藤膝盖也是。
“你太粗鲁。”谢藤笑起来，半侧着头看向对方，“刚享用完提供给你欢愉，不应该施舍些温柔给作为回报吗？”
“没想到你还能抵御自己本能。”闻哲忽略对方低俗调侃，答非所问地薅住对方头发，不由分说地交换彼此立场，俯视着对方。
谢藤回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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