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栗野疑惑出声。
闻哲却没有回答。
种诡异
感觉突然自他心底升起，让他汗毛直立。
步之隔外界，对他而言仿佛突然充斥着某种未知危险，让他身体无法向前。大脑慢
几秒才帮他寻找到理由：之前在地下室看到每间囚牢门口都安装有电击屏障。
它们是暗嵌入墙壁、近乎与周围融为体隐形结构。只要囚犯不企图逃走，它们都不会启动，也不会出现，更不会以电击攻击。可囚犯旦企图踏出牢房范围，它们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攻击。
既然地下室有安装那种自动攻击装置，闻哲相信地上公寓门口很可能也有。即便栗野能自由出入，却不代表闻哲自己也能。
“真正朋友……吗？”
栗野本以为闻哲是在客套或阿谀，可等他对上后者视线，却意识到这些都是对方发自肺腑话语。
“谢谢。能听到你这
说，
觉得很高兴。”栗野有些不大好意思道，“毕竟类似这种话，就算打死谢藤，他也不可能亲口说出来。”
“确。”闻哲笑着点头，“他是个相当矛盾人。”
“没错。很难不认同你看法。”栗野同样微笑，“好。来接车应该快到。跟你聊天比谢藤那个笨蛋要来得愉快太多，不过还是要先在这里与你暂别。等找到那个笨蛋——相信不用多久，们三个人肯定能坐在同张桌边用餐，顺便还继续这次愉快谈话。毕竟你论点总是很新奇，人也很也有趣。”
闻哲不动声色地垂下视线，瞥眼自己手腕。
虽然有衣袖遮挡，但他依旧带着那套手镯似电击装置，而这栋公寓自动攻击很有可能就是以内置在他手腕上装置作为探测范围。
他如果现在被电晕过去，不止会让栗野没办法按照原定计划去追踪谢藤留下行踪线索，还有可能根本不知道多久才会再度醒来。等同于彻底沦为被动境地。而那个好胜心极强小女孩，很有可能
“谢谢。当然。”闻哲应下，“送你下去吧？不是无聊客套，是个人待客习惯而已。”
“既然你都这说，自然不会拒绝。”栗野没有跟闻哲客气，“不过人应该还要几分钟才会到。等喝完这半杯咖啡，时间应该就差不多。”
闻哲颔首，几分钟后，他与栗野再度先后步入电梯。
这次他们没有像几个小时以前那样故意找话题来闲聊，而是各自安静思索着什，直到公寓楼大厅，再步向门口。
自动感应门朝两边退开，栗野毫不客气地大步迈出，闻哲却忽然驻足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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