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听不
“你把他当做棋子还是棋盘？”闻哲反问。
“开始应该是棋盘，后来是棋子，现在
不太确定
。”教授露出饶有兴趣
表情，“这足以证明确开始欣赏他。”
“理由？”闻哲说。
“大部分人亲手除掉仇家后，都会茫然若失或
蹶不振。”教授说，“至少也能获得复仇之后快感。这将会有利于们以后合作。毕竟他收到礼物后，确显得非常高兴。但他问题是，他并不属于这大部分人。”
闻哲颔首。
有带对方进船舱，“是有什
地方理解错？”
“你理解无误。”教授松开手，暂时抛开船舱问题，抬手示意，“与他确已经是盟友，否则也没必要为他准备这份精致小礼物，他确很喜欢这份礼物，还没见过他那激动模样，你肯定也没有，不是？”
“你手里有剧院监控。”闻哲笃定道，“以为们已经清除所有记录。”
“既然能选那个地方，肯定也有你们无法彻底清除东西。”教授直言不讳，“但你们无需怀疑诚意。”
“等等，”闻哲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监控是个保险，你只是单纯想看到他如何表现，盟友关系也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另有极小部分人，他们会突然从仇恨中醒悟，继而彻底放弃。他们后半生生活或许依旧悲痛，但他们灵魂已经得到解脱。至少能过正常活下去。”教授继续道，“但他显然也不是这类人。”
闻哲示意对方继续。
“偶有，极其特殊，零星特例，”教授说，“才能毫不在乎把仇恨转化为利益链条。”
闻哲微微皱眉。
“从他避开对方动脉开始，就证明他就是这种罕有人，”教授说，“他也因此赢得期待。”
“非常正确。当然不会。而且是丝毫不会。”教授比出指天起誓动作，“礼物与盟友完全无关，亲自出面也与盟友与否无关。从来不针对人，只针对事。区别对待是职业准则。”
“即是说这次谈判你本来可以让其他人代劳。”闻哲说，“请告诉你会亲自出面理由。”
“点小爱好。”教授说。
“洗耳恭听。”闻哲说。
“你应该已经察觉到对人兴趣很大。因而风格就是处理好事情，但尽量避免牵连任何人。尤其是欣赏人，都会尽量给他们机会，期待他们东山再起。”教授并不避讳自己动机，“毕竟如果想做名合格棋手，不止要学会珍爱棋子，也要经常保养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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