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风向
改变，烟草刺鼻味道突然撞在闻哲脸上。
他皱起眉，退开半步，避开下风口，但收效甚微，干脆伸出手，抽走
秋嘴里烟，掐灭在栏杆上。
秋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
“吸烟有害健康。”闻哲
脸坦然。
“
不在乎健康与否……”
借着闻哲阻挡，秋终于点燃香烟。
“公海是最佳‘人质’交换地点，船上都是精挑细选过人，可以保障‘鱼饵’不死于叛徒或对面大楼射过来子弹。”
秋说到这里用力深吸口烟，终于看向闻哲。
“听说你应急处理得很及时。般人碰到类似情况，应该只能尖叫。”
“还好。”闻哲说，“只要他没有彻底自封闭，就能通过沟通来解决。”
“不用照顾他？”
闻哲刚拉开船舱门，就听见秋声音从侧面传来。
“睡着。”闻哲阖上门，跨过甲板上绳索，走向对方，“至少也要个小时后才会醒来。”
秋嗤笑声：“你对他来说最大用途就是人形安眠药吧。”
这是艘老旧中型渔船，旗帜在东南亚国家之间来回更换。
秋没能说完就被闻哲打断。
“也不在乎你健康。但吸烟有害旁人健康。而恰好是个旁人。”
“……”
秋嘴都没阖上，手已经摸到自己腰间枪套
“沟通？”秋讽刺道，“那就是个不可能出现在突发情况里用词。尤其对于休来说。”
“或许还有适当,bao力。”闻哲依旧坦然。
“你脖子上瘀痕是手指形状。”秋叼着烟重新望向远处，任由烟灰落下，含糊不清地说，“看来他是真想掐死你。于是你也没让他好过……这其实已经让非常好奇。”
“好奇什
？”闻哲问。
“究竟是他突然发疯咬你，”秋问，“还是你突然发疯咬他？”
看船员外表，大概率是中东人。
以前靠海中东人，度依靠海珍珠过活。自从中东发现石油后，他们就很少在海上讨生活。
“叙利亚人。”秋仿佛猜出闻哲未能言明疑惑，“石油不属于他们，都被北美豺狗偷走。拿不到欧洲难民签证，也没钱偷渡，还在土耳其也混不下去话，就会四处打黑工讨生活。海是个不错选择。”
“渔民？”闻哲问。
“差不多。”秋半垂着头，双手拢在嘴边，在海风中试图点燃香烟，可惜风太大，她直没能成功，“他们平时确在捕鱼。只是单纯捕鱼养不活他们家人。他们急需额外收入，正好有个有钱金主。跟他们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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