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细节？”谢藤追问。
“他有点好为人师。尤其在你愿意不耻下问
时候。”闻哲无奈道，“还有……”
“还有？”谢藤含糊地问。
“别咬
手指。很
“好吧。”谢藤勉强接受，“开始相信你确是个普通人
。至少你日常生活很普通。”
闻哲从天花板上收回视线，侧头看对方
眼，反问：“们必须在这里等到安东尼教授出现吗？”
“至少需要等到歌剧结束。”谢藤不确定道，“或许歌剧本身就藏着某种线索，只是还没看出来那是什。也不知道他在给提供什。反正不会单纯想请来看部歌剧。只可能是在给些提示、个机会或者其他什。总而言之，目前还不太能揣度他行事风格，毕竟以前接触过‘顶层人士’都是那种有钱、低俗又恶心老白男，还从来没有跟这种并不是很有钱，却既谦逊又高傲‘顶层’打过交道，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得到他肯定……”
“自信点。”闻哲突然打断谢藤，伸手抚抚对方脸。
“什？”谢藤愣。
只要稍微解点历史就能知道，那个时代姬妾还不及头牲畜价值，并没有自己决定权。就算能苟活下来，作为败军之帅姬妾，也会活得生不如死。”
谢藤听到途中就再度沉默，等到闻哲说完，他却露出然表情。
“你是个纯粹现实主义者，”谢藤笃定道，“注定无法接受任何艺术加工手段对现实美化。”
“如果美化等同于幻想，那确无法接受。”闻哲没有否认对方给自己评价，“毕竟幻想无法改变现实，只有可能成为促成现实其中种可能。”
“那你闲暇时都会做些什？”谢藤露出饶有兴味眼神。
“说，你需要自信点。”闻哲把手掌移到对方后颈上轻抚，“他在你这年纪时候，肯定及不上现在你，所以才会对你吹毛求疵。”
“……”
谢藤哑然片刻，沉吟过后终于回过神来。
“感觉你总能轻而易举地拆穿别人隐藏起来某些部分，”谢藤抓住闻哲手腕，用力握紧，问，“能好奇下你究竟是怎看出来？”
“细节。”闻哲试图抽回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
“普通事。”闻哲说。
“具体点？”
“打扫房间，看书，长跑，游泳……诸如此类。”
“不信。”谢藤听到途中就笑。
“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闻哲无奈道，“甚至可以告诉你打扫房间顺序，还有看书时会跳过无聊对话等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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