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闻哲说。
铁栅栏彼端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打开内门
声音，而后是持枪“守门人”隔着栅栏审视视线。
闻哲没有拒绝，抬手轻抚对方后颈，拨弄对方短发。
直到助理与医生同时发出不悦地谩骂声，谢藤才毫无愧意地停下。
“吃水果吗？”谢藤如同自言自语般问，“里面应该能弄到
些。不过估计只有热带水果。苹果可以吗？
记得你喜欢吃。”
“那是温带水果。”闻哲忍不住笑着拆穿，“香蕉才是热带水果。”
谢藤愣
下，而后也笑：“那看看有什
就弄些来？”
“这是什地方？”闻哲问。
“黑市。”谢藤说。
闻哲愣。
谢藤抬手拍打车顶棚，对后排喊：“醒醒！”
医生警觉地惊醒，抬手推醒身边睡得东倒西歪助理。
“别那信任舞蹈能力，”闻哲无声地笑起来，问：“而且学会之后难道要去巴西参加狂欢节？”
“如果你想去话，”谢藤跟着笑，“随时都可以。”
谢藤回答方式变，闻哲想，跟之前什都由对方擅自决定不同，现在对方已经能在言语间让渡决定权给自己。
“接下来怎走？”闻哲问。
他没有问去哪里，因为他知道谢藤不会回答。
闻哲点头。
“你别熄火。”谢藤故意摆弄下还挂在他脖子上蓝宝石吊坠，得到闻哲用眼神丢过去“你真无聊”之后，又说：“如果15分钟后没出来，记得杀进来救。”
是在开玩笑。闻哲从对方表情上做出判断。
“照顾好医生。”谢藤说。
这次是认真。闻哲想。
盎撒人打着哈欠隔着车窗检视四周，确定周遭安全后才和谢藤起下车。
他先去收拾耗空弹药武器，把它们装进大包里，顺带把用过肩扛火箭起塞进去。
谢藤绕到车另边，站在残破铁门与吉普之间，抬手敲闻哲所在那侧玻璃车窗。
闻哲放下车窗，抬起头来看向他。
谢藤假装凑过去跟闻哲说话，实则趁机吻他。
“沿着城市边缘朝南开，”谢藤收回手，重新看向窗外，“直到更脏那片街区，再拐进那条最乱主道。大约500米左右，靠左边停车。”
闻哲依言在切如谢藤描述地方踩下刹车，停稳后却没有看到接应人或标识，只有扇上锁残破铁栅栏门。
“是这里吗？”他看向谢藤。
谢藤颔首，摸出另台看起来年代久远只有数字按键手机。
闻哲安静地注视着他拨通个号码，四响之后重新挂断，顺手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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