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突兀地问：“因为飞机失事？”
“所以，”闻哲放下冰水瓶，盯着对方问：“你为什
要带
来这里？”
谢藤避开
他黑檀色
眼睛。
“只是想找
个安全、不被人打扰地方……”
“躲避敌人？”
“尽情抱你。”
“你被囚禁。”
“弄死选项被你自己排除。那你要重新把绑起来？什姿势由你挑选，然后继续排斥你。”闻哲无甚所谓地说，“接下来受罪就是你大脑。它会无法享受那些美妙幻觉，从而继续被疼痛折磨。”
谢藤：“……”
“那你衣服也别穿，”他负气道，“免得热。”
闻哲：“……”
淤青四肢周围，他挑选最冰瓶，拿起来往自己脸上和颈间贴，为这种舒适感而喟叹。
谢藤从“小圆镜”上下来，正好看到闻哲这副模样，当即露出不满表情。
切恐怕得从头来。闻哲审视着对方想。
“过来。”他放下瓶子，朝谢藤伸出手。
谢藤依言凑近，握住他手，配合对方动作，果然得到个颇具安抚性质吻。
“……”
“你在怀里。你会痛。会呻吟。”
谢藤说到途中语言就再度陷入古怪混乱。
“然后也会痛。短暂。不是大脑赋予幻觉。”
他说：“证明你是真，也是活。”
他决定用转移话题方式放弃这种幼稚至极口头胜负。
“什时候离开这里？”闻哲问。
“几天后。”谢藤说，“不超过周。”
“你为什躲在这种奇怪地方？”闻哲不解，“以为你就算不沉溺于金碧辉煌宫殿，也至少倾向于舒适城市化生活？”
“小时候在这里接受过治疗。平时不住在这里。”谢藤说，“这里比较隐蔽。平时只有医生和。”
他不满因而平息少许，却很快就被闻哲把推开。
谢藤：“……”
“能把温度调低点吗？”闻哲继续抱紧冰水瓶，“顺便给找身衣服。”
“这里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不是能控制得。”谢藤不满道，“而且你是不是忘什？”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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