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角落里那个蓝宝石吊坠？”谢藤翻
个身，侧着头颅，枕在对方
腿上，手掌继续顽皮地顺着对方皮肤来回抚摸，耐心十足地与俯视着自己闻哲四目相对。
闻哲颔首。
谢藤以左手肘撑起自己上半身，右手伸向闻哲。
“
是不是应该说：‘那就要看你表现’？”
“什……？”
闻哲回视对方，从谢藤眼底深藏灰蓝里读出
抹为本欲所动危险讯号。
被根绝过去和经历精神重建后，对方已经不是受困于条件反射狗，而蜕变为徘徊在夜晚荒原里孤狼。
狡猾且警惕。
他谨慎选择猎物，悄无声息地接近，哪怕为饥饿蛊惑，依旧不慌不忙绕圈徘徊，直到最适合时机，口咬住猎物咽喉。
可惜，闻哲并非任其欺凌食草动物，而是猎食者员。
闻哲在心下由衷钦佩谢藤臆想能力。
“你……”
但他来不及反驳就被打断。
“不是说现在。你先考虑。”谢藤重新俯下身，亲吻对方小腹，继续向下，坏心地留下痒与颤栗，“们慢慢来。不着急，你肯定也不……”
他含混不清地说到途中，声音就彻底消失。
闻哲没能说完谢藤已经昂起头，按着他后颈，将他压向自己。
闻哲被迫弓背俯首，用双手勉强支撑着负重，与对方嘴唇相贴。
他们交换个绵长却特殊倒置吻。
新奇体验在彼此间蔓延，本就依靠理智堪堪压抑地炽烈气息因而迅速扩散，让他们很难再与对方拉开距离
只是当下就算他们相互继续撕咬，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分出胜负。就算能，也只有两败俱伤结果。
没必要。闻哲做出判断。只要不践踏自己底线，以身饲犬还是以身饲狼，在他看来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也有附加条件。”他说。
“正好不排斥谈条件。”谢藤嘴唇停在对方股骨内侧，鼻息掠过对方皮肤。
“把吊坠还给。”闻哲说。
“你……这是你，”闻哲呼吸窒住，肩膀轻颤，停顿许久才说完后半句，“又种无聊报复？”
他勉强稳住声音以及他说出话语，等同于某种程度首肯。
“你果然并不排斥。”谢藤心领神会地弯起嘴角，加重撩拨动作。
闻哲似乎想推开对方，也可能是打算抱住对方，但他动作终归受负重所限，只能团起拳头，攥紧床单，放缓呼吸，抑制声音。
“不是报复，”谢藤终于再度抬起头来与其对视，舔舔湿润唇角，眸光闪烁不定，“是想要你纵容与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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