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明白。”助理被对方盯得浑身难受，他不自觉问出盘踞在心底地疑惑，“他不是暗示你愿意留下来，为什
你反而要求他离开，转头却又要调集人手跟踪他？”
开始他以为自己
老板在玩去者不留，后来他觉得老板在玩欲擒故纵。现在他觉得两样都不是。
谢藤反问：“他说话你都敢信？”
“什？”助理愈发困惑。
“好吧，问你，”谢藤把视线移向车窗外，既像在看飞速后移景物，也像在寻找那双黑檀色眼睛，“当他看着你时候，你是不是觉得他神情专注，有
种他既
解你，也能与你与感同身受契合感，甚至莫名有种相识已久老朋友般亲切感？”
察觉蠢货，肯定早就失去这份薪水优渥工作。
“他履历确找不到任何伪造迹象，毫无疑问是真。”助理继续说，“他等四天，才独自去趟‘鱼缸’，根本没有带人去抓你迹象，更像是为单纯地去看眼，确定们确已经离开。就连他最后次出现地方——就是你们初识那家冰激凌餐厅老板身份背景，都反复核查过多次，根本找不到他们之间交集。甚至能告诉你，他最后次出现就是在那家餐厅里，他点冰激凌是海盐芥末味，离开时用现金付账，特意称赞服务员唇膏颜色‘非常有春天气息’，小费……”
“可他确消失，”谢藤终于打断，“而且消失得非常彻底。”
手机和手表里定位芯片被察觉还情有可原，所以他送淡香水。但是就连香水都被留在餐厅里，好像对方已经发现礼物里文章。
可这是未公开前沿技术，是他刚从自己投资实验室里拿到样品，按道理不应该那快就被对方发现。
助理思索片刻，而后不得不点头承认：“确是。不过，面对你时候也是样……”
“是经过长期后天社交训练才能这样，”谢藤摇头表示，“他则是天生。”
助理愕然。
所以当闻哲不正眼看谢藤时候，后者就有种莫名、近似于恐惧
他不相信这是巧合。因为单凭警惕性和敏锐度，是不可能做到这步……
“发动所有人脉都找不到他行踪。”
安保助理声音打断谢藤思绪。
“反复核查过所有台面上已知机构和台面下特殊机构，确没有他就职档案。”助理无可奈何道，“证据表明他确不效力于任何国家任何机构，也不效力于任何个人或企业。他消失就像是……”
“人间蒸发。”谢藤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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