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看不出情绪好坏
沉默。
谢藤拿不准闻哲是否明白
他意思。可就算对方没有明白，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
发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咬人。他在些事物和情感上认知与
他们就这样在昏暗地通道里步行将近10分钟，总算看到尽头出现团光亮。
闻哲当即加快步伐，但谢藤比他更先步，蛮横地拉住他，强行挤到他前面领路，让他愣几秒才想起来跟上。
“他喜欢用毁掉个聪明人方式来证明自己无所不能。”
谢藤声音也跟他举动样突兀。
“什？”闻哲驻足原地，盯着对方后背。
几乎看不到摄像头，也可能藏在极不显眼位置，确保在暗网直播过程中不被谁利用视角互相遮挡……
直到第个岔道出现，闻哲才停下来，侧身看向谢藤，让后者来选。
谢藤摇头，漫不经心地表示：“都可以。”
闻哲打算选右边那条路，并抽出腰间猎刀，打算在墙壁上留下刻痕来防止迷路，可惜很快发现自己举动相当徒劳，因为墙上涂满跟地面上同样粘滞液体，让锋利刀刃变得毫无用处。
“没事，”谢藤难得开口宽慰，“这个管道迷宫里面没有死路和陷阱，无论怎走都能到出口。”
能跟谢藤正常交流时间太短暂。这种介于“唱片卡壳”与“视频跳帧”交流，反而才是普遍情况。可就算如此，闻哲也能感觉到从登上这座岛开始，谢藤身上古怪言行就奇怪得越发变本加厉事实，已经到他无法视而不见程度。
谢藤察觉到对方站住不动，只好停下来，回过头，用种过于复杂眼神看向闻哲，许久才出声修正自己刚才说话：“
是想说，别跟他争锋相对。会很麻烦。”
闻哲愈发不解：“刚才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用幼稚言辞挑衅他明明是你。”
“不是说刚才，是说他存在本身。”谢藤难得露出无可奈何表情。
闻哲沉默。
“那为什还要做成迷宫？”闻哲问。
谢藤再度沉默，脸漫不经心表情，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闻哲问题。
闻哲盯着言行古怪对方看会儿，考虑到现下无暇找寻对方古怪根源所在，只能假装视而不见继续向前。
第二个岔路口很快出现，比第个岔路还多个，分成左中右三条。
闻哲这次没有停顿，率先走入正中间那条。谢藤依旧跟在他身后，无论他速度快满，都会在距离他三步远位置，除非闻哲开口向他提问，否则就维持言不发地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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