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半仰起头，跟谢藤
视线
起，径直跃过
舞台，看向另外端入口，找到对方失常原因——从另外端入场那个人，只是彼此距离还很远，无法看清对方长相，只能看到道高挑笔直轮廓。
很快，舞台中央出现完整虚拟影像还原，而被圆形舞台阻隔两端也出现伸展台通道，方便他们以及其他游戏参与者前往中间高台。
大屏幕上出现参赛双方面孔同时，闻哲也从彼端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看着谢藤侧脸。
典型白人，看起来与闻哲差不多年纪。考虑到西方人显老，应该会比外表看上去年轻几岁。没有盎撒人长脸和消瘦特征，但头发是淡金色，皮肤也白得能看到细微血管，加上蓝得过分纯粹眼睛，典型欧洲人长相。
彼端那张脸已经漂亮到任何棱角与弧度，对族裔荤腥不忌谢藤来说，根本就是再完美不过长相。
哲坦然道，“自然界里没有同情这个概念。它们没把自己当人，他们也不会把它们当人。就算他们自相残杀，
也没有必要……”
闻哲腰上痛，话语因此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眼自己腰上属于谢藤那只手，已经收紧到指关节发白。他假装安抚般覆在谢藤手背上，实则用力掐紧他手腕，逼对方放松力道。
“谢藤？”闻哲唤声，但对方毫无反应。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子展厅尽头，来到片开阔地方。
许久，也可能并不久，谢藤终于察觉到闻哲视线，但他既没有转头，也没有对上后者视线，如同在掩藏种奇怪情绪，也像是不自觉逃避。
“LennartRichter.”
谢藤缓慢地从喉咙里挤出个名字。
很
这是个介于滑冰场与拳击联赛擂台之间圆形场地：环形巨大屏幕悬挂在正中央天花板上，不断闪烁出“即将开始”英文；周遭密布着数百个摄影机镜头，在闻哲和谢藤进场瞬间，就把他们轮廓全方位拍摄捕捉，并以99%真实度虚拟3D模样，逐渐勾勒并投射到位于正中间舞台中央。与之同时，从另外端入场另个人以及他宠物们虚拟影像，也开始出现在舞台中央。
“谢藤？”闻哲又唤遍，这次对方有反应。
“抱歉。”谢藤回过神，略带歉意地亲吻闻哲。后者没有避开，眼底疑惑却愈发加深。
等谢藤重新搂住闻哲，他手便已恢复平时恰当力道。
“你怎
……？”闻哲没来得及问完就注意到谢藤视线始终没有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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