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庭：“……”
他看着戚阮
反应，想
想说道：“师叔若是不想吃药，也不必把眼睛遮住，
就长得这
可怕吗？”
戚阮有些脸皮薄地又把手放下来，支着身体起来说道：“没有这个意思，多谢你……”
不知道为什，他明明算是前辈，却反倒被这个后辈吃得死死，仿佛连话都说不明白。
他稍微稳定心神，接过药服下，这才对上季知庭面容，轻声问道：“记得你是先天入道之体，能知道，你为什会选择问渊峰吗？”
里。
季知庭说话并不是那温柔，他会故意说些打趣话，让他又是羞愧又是无奈，中途还好几次差点跳脚，求着季知庭不要把事情告诉兄长。
那时候戚阮觉得，季知庭这个人实在可恶至极，虽然像个救世者般出现，但又嬉皮笑脸好不正经，还抓着他把柄让自己没法多说什。
然而等到后来，当他们回到山门之后，他才突然发现，这
路他恐惧与痛苦早就不知何时被抛到九霄云外。
是季知庭那些乱七八糟话，让他忘记胆怯。
季知庭微微觉得好笑，他本打算把人安顿好就走，却没想到这人竟然主动跟他聊起来。！
在那之后，季知庭也没有真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兄长，他为替戚阮瞒下这件事，还被戚桐给捉去抄好多遍经文，可他始终笑嘻嘻，看起来仿佛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偷偷对他眨眼示意。
那次受伤，就是季知庭照顾他。
时隔很多年，戚阮仍然能够记得，那时候他从昏迷中醒过来，第眼见到就是季知庭背影。
和现在何其相似。
戚阮想到这里，不禁苦笑起来，抬手覆住自己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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