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无语,问:“你是怎做到这种话张嘴就来?”
他有时候是真佩服凌霄厚脸皮。
他和凌霄调戏对方路数不同,他是属于出其不意那种,更多是反差感带来效果。
而凌霄就是直接到让人心脏紧,全身发麻程度。
凌霄说:“因为在你面前,好像永远不知道什是害臊,想到什就想说什。”
“想呀。”
“那你为什都不主动给打电话?”
“怕你在忙不方便接电话,不是每天都给你发消息吗?”
凌霄哼声,说:“你发消息都本正经冷冰冰,都感受不到你想。”
江苜哑然失笑,问:“文字是有壁垒,没有神情和语气,你怎就知道冷冰冰?”
凌霄出差,去临市考察个项目。那个地方距离南洲不远不近,开车要四个多小时。
凌霄要在那边待上个礼拜,第三天就受不住。这天午饭后,他给江苜打电话说想他,想回去。
江苜:“别闹,来回八九个小时,你有这个时间就在酒店好好休息。”
凌霄:“这几天都睡眠质量都下降。”
江苜蹙眉,问:“酒店床不舒服吗?”
这时凌霄那边有人找他,两人又说两句就挂电话。
江苜挂完电话,书上字是个都看不进去。
他起身给鸟鸟开个罐头,然后上阳台把花都浇遍。茑萝长势极好,爬满满墙藤蔓,枝叶细碎但很密集,层层翠羽上开满星星似小花。
再次回到屋内,江苜突然感觉寂静冷清得很。曾经伴随他许多年孤独,此时突然变得难以忍受。
江苜在屋里站会儿,突然回卧室换衣服,然后
凌霄:“反正是不够热情。”
江苜:“怎样才热情?”
凌霄笑笑,清清嗓子,然后说:“你应该发,老公,好想你,想和你@&$,想让你把&%@弄进%&@&……”
江苜面红耳赤,打断他话:“闭嘴!”
凌霄哈哈大笑。笑完他又说:“你还说文字有壁垒,就闭嘴这两个字,都能想象得到你害羞表情。”
凌霄:“床倒是挺舒服,就是个人太寂寞,想江教授。”
江苜正在看书,闻言笑笑说:“正好趁这个时间修身养性下,年纪轻轻,别满脑子黄色废料。”
凌霄啧声,说:“说什吗?你整天想什呢?”
江苜:“没说你啊,说自己,需要修身养性,满脑子黄色废料。”
凌霄低笑,问:“江苜,你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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