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疾走两步和他拉开距离,说:“去客房睡。”
凌霄跟在他身后,问:“好好去客房干什?”
江苜真急,头也不回说:“凌霄,你别跟着,你这样特别像个疯子。”
凌霄端着枪在后面追,说:“那也是为你疯,你不能不管。”
江苜拖着两条疲软不堪腿还能逃得飞快,是真怕,他进客房就摔上门,还不忘反锁。
凌霄转头看眼,说:“明天叫人来收拾。”
江苜急,说:“你要让谁收拾?你自己收拾。”
那痕迹谁看都知道上面发生过什,这要被人看见,他还有脸见人吗?
“好好好,自己收拾。”凌霄亲亲他湿漉漉眼皮。
江苜以为今晚就到此为止,他以身饲狼也算是对得起庄清河托付。
子往下拉,和他深吻,然后才喘着气说:“凌霄,你不能这欺负。”
他眼睛通红,低声说:“你明明知道,从头到尾只有你个。”
江苜这句话原是为讨饶,想让凌霄心软,可却偏偏把凌霄点爆。
是啊,江苜从头到尾只有他个,江苜床事上所有体验和经历都来自于自己。这个认知,让凌霄瞬间就炸。
江苜不知道为什凌霄突然更疯,泪眼朦胧之际,他躺在桌球台上,还能用神志不清脑袋想,明天他要去找庄清河,把狗屁破股份还给他。
然而他刚躺下没几分钟,就听见外面传来钥匙开门声音,忍不住打个冷颤。
凌霄刚用钥匙把门打开,就见扑面而来个枕头朝他飞过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挡,江苜就趁着这个空档从他身侧又逃出去。
两人在三百多坪屋子里你追逃,江苜边逃边气急败坏地骂:“你是不是有病?哪有你这样?
谁知进浴室又被潜次,回到床上又被潜次。
凌晨四点,未眠除海棠花,还有神志不清江苜。
可能因为憋好几天,也可能因为“潜规则”三个词刺激凌霄某个点。总之等这场耗时甚长潜规则结束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
江苜看凌霄还是意犹未尽样子,当场就,bao走,从床上翻身起来,披上浴袍就往外走。
“你干嘛去?”凌霄跟在他后面问。
他不干!
事后,凌霄把江苜从台上抱起来,准备带他去洗澡。
江苜在凌霄怀里,被过度打开身体此时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很狼狈,腿还在痉挛。他掀起无力眼皮,看眼桌球台。
绿色台布上被打湿好几片,上面水迹看起来十分不堪。
“脏。”他对凌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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