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你家
？别人不能走？”
江苜嗤笑
声，说：“你走，你随便走。”
因为刚才蹲着姿势，江苜腰后衬衣摆有些被扯出来
。他把手伸到后面，扯着皮带，把衣服往里面怼怼。
他掖衣服样子倒是挺爷们，程飞扬心想。随之忍不住想起前天夜里那个梦。
“你很喜欢
这腰？”江苜终于忍不住，回头撇他眼，说话也不客气：“直看，眼睛都快缠腰上。”
程飞扬迟疑下就接过来，学着他把那朵花噙在嘴里抿，果然有点清甜滋味。只是太少，让人解不瘾。
江苜那边已经吸几个，吸完蜜花在他脚边散落着。
程飞扬觉得这种东西就跟嗑瓜子似，没太大意思，大概就女人和小孩儿喜欢，于是他吸完朵就没再弄。
江苜睥他眼，问：“怎
？不甜吗？”
“甜。”程飞扬摇摇头。
去。
庙后面有个挺高堤坝，说是堤坝，其实下面也没有水，被村民改成农田。看过去，片浓绿，野草疯长，野花横生。
走过去也不远，十分钟左右，江苜不紧不慢往那边去。
程飞扬在附近看看，也没别地方可去，他又不爱坐着傻等。转着转着也到堤坝上去，上去之后，江苜已经没人影，他往堤坝两边看看，看到江苜在坝下不远处蹲着。
他面前是簇和他蹲下来后差不多高花，红艳艳，有种野性活泼。在碧草如茵春日里，像团烧着火。
程飞扬面上波澜不惊，找补似说：“你又不是女人，你腰有什好看？”
“细啊。”江苜声调懒洋洋高起来。
程飞扬没忍住又看
“那就是觉得别扭？”江苜又噙朵花问。
“嗯，跟个女人似。”程飞扬看着他嘴唇，不知道在想什，这句话脱口而出，惹恼江苜。
江苜唰得下站起来，嘴里还叼着那朵花，居高临下睥他眼，转身就走。
程飞扬话出口就自己闯祸，因为撒尿那事，江苜显然对这个很敏感。他言不发，起身跟着他。
“你跟着干什？”江苜转头看他眼，不冷不热问。
江苜揪只花，把花梗噙在嘴里吸口，似乎在尝什味道，眼睛微眯起来。这种神情让程飞扬想到山里惬意小动物。
“你在干什？”
江苜回头，看他眼说：“吃花蜜。”
程飞扬挑眉，也蹲下来，问：“能直接吃？”
江苜又揪下朵递给他，说：“来个。”态度随意散漫好像递给他不是朵花，而是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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