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戒同所?”魏曲舟乍然听到这个陌生名字,脸上片空白。
“对,那是种盈利性非法机构。他们认为同性恋是种病,可以经过治疗扳正回来。”江苜顿顿,又说:“采取手法,很残酷。”
魏曲舟愣住,仿佛魂魄被人抽走般,艰难开口:“有多残酷?”
“电击、催吐、殴打。”江苜说也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坚持告诉魏曲舟:“比如说,他们会给白粒看你照片,遍遍反复问他,喜不喜欢你。如果他说喜欢,就会对他进行电击惩罚,如果他不改口,就会加大电流。”
“也许甚至不问,只是让他看着你照片,就直接进行惩罚。这是为给他造成生理性条件反射,看到你就觉得痛苦,从而消除掉他对你爱意。”
吧。”魏曲舟刻也等不及。
江苜放下筷子,说:“吃完饭,们两个单独说。”他朝着凌霄侧侧头说:“这个人要回避。”
凌霄撇撇嘴,夹块排骨啃,轻易地接受自己即将被流放命运。
魏曲舟想想,把人从饭桌上赶下去确实不合适,于是食不知味拿起筷子扒几口饭。
吃完饭,凌霄说出去抽根烟,把包厢留给江苜和魏曲舟。
“没经历过,所以没办法跟你描述被电击心理感受,但是生理上表现可以跟你说说,人被电击时会感觉全身剧痛,抽搐,失禁。”
“觉得正是因为这点,所以他开始不愿意告诉你。他觉得那时自己很狼狈,很不堪,所以不想让你知道。直到昨天告诉他,因为他当年消失前没来得及跟你说声,你这些年直很痛苦,他才
“他是怎同意,你把事情告诉?”魏曲舟先是抛出自己第个问题。
“昨天下午和他在起。跟他说,因为他当初没来得及跟你说声,所以这些年来你直很痛苦。”江苜泡茶,给自己和魏曲舟各倒上杯,接着说:“让他自己考虑,再做决定。他在半个小时前给发短信,同意让告诉你当年事。”
“所以……”魏曲舟急这多天,等到真要面对真相时候,反而生出丝近乡情怯不安。他压下这种不安和害怕,深吸口气,接着问:“当年到底发生什事?”
“那时候,你们班主任把你们事告诉你母亲,觉得她没有重视这件事。所以几天之后,你们班主任又找到白粒父母,把事情跟他们说。”
江苜似乎觉得接下来话有些残忍,声音不自觉放轻些,说:“然后,白粒就被他父母强制送进戒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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