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飞……还不是秘密……
江苜问:“你也觉得肾亏?”
凌霄终于感觉到江苜好像有点生气,但是他觉得要想让江苜接受治疗,第步就得是让他自己面对现实,于是小声
“味道怎样?”
“还行。”
凌霄凑到他耳边说句,江苜眼皮颤,说:“菜单上没有这个。”
“隐藏菜单,般烧烤店都有,只是没写出来罢,毕竟不雅观。”凌霄也咬口,说道:“这个你应该多吃点。”
江苜顿,把手放下,问:“为什应该多吃?”
江苜嗯声,没多说。
“直想问你来着,你上大学时候多大?”
“十五岁半。”
凌霄好像被戳中什笑点,噗嗤声把头转过去忍笑。
“怎?”江苜有些不明所以。
等烤串上来之后,江苜从衣袖里伸出两根手指头,拿起串掌中宝吃。
凌霄起身拿两瓶啤酒,给江苜倒上,说:“喝点?”
江苜不置可否,伸出手拿起杯子喝口。
寒冬夜里吃烧烤喝冰啤酒,倒也别有番风味。天是真冷,说话都往外吐白雾,也就他们这种二十来岁人敢坐在室外这吃。
“还没发现你好这口。”凌霄咬串鱿鱼,含糊不清道。
“你不是那啥吗?”凌霄眨眨眼问。
“啥?”
“肾虚脾亏啊。”
“……”江苜把串丢到碗里,认真问:“你听谁说?”
“这又不是秘密,张辰飞前几天送条鹿鞭,让给你补补。”
凌霄脸上还带着笑意,说:“那你这是不是算童工?”
“算。”江苜说:“去告。”
正说着,老板又上碟烤串。那东西红红,切成条条串在签子上,江苜认不出是什,估计就是凌霄刚跟老板嘀咕时点。
凌霄往江苜那边推推,说:“你试试这个。”
江苜把手里吃完,拿串吃口,随口问:“这是什?”
“也没发现,你愿意在这种地方吃东西。”江苜又喝口啤酒,打个冷颤,爽。
“确实好多年没这吃,十来岁时候,常和朋友出来撸串。”凌霄收收身上羽绒服。觉得这样挺好,和江苜心平气和坐在块吃饭喝酒,还能聊聊天。他又问:“你为什选这个店?是不是以前和同学常来?”
“读书时在这打过工。”江苜用筷子拨着鱼刺,秋刀鱼皮烤焦脆,他吃口,说:“老板换,但是味道没怎变。”
“你?在这打工?”凌霄讶异道。
不过他想想江苜那孤零零户口本,心里大概就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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