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拿出手机看看时间,
这话已经说有点可悲可怜,邵林自然也听出来。
“他冷心冷情,你说去追求他得追多少年?他无欲无求,物质根本打动不他。他无亲无友,想威胁拿捏都没门路。你说怎办?”凌霄说居然还有点委屈。
邵林服他,明明是他使手段把人捆在身边,他还委屈上。不知道,还以为是江苜强他。
江苜躺在柔软大床上,浑身酸痛,睡得昏昏沉沉。他想把自己埋起来,蜷着身子往像云朵样被子里缩。
凌霄那巴掌打得太狠,脑袋到现在都轰隆作响,身后伤口也很疼,整个人像被拆散样。
里还是有些烦,他又说:“多谢你今天给打那个电话,改天请你吃饭。”不然这会儿他还不知道在哪着急找人呢。
“哦没事。”邵林随口回道,想想又问:“江教授这人性子犟,你又是个炮仗脾气,以后有闹。你累不累啊?”
凌霄不说话。
邵林又说:“都替江教授累,生着病有家不敢回,跑出来开房休息,你都把人给逼成什样?”
“你懂什,你不解江苜性格。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就是匹野马。如果不把他驯服,他会直尥蹶子。”
可能是强效退烧针起作用,他身上开始大量出汗,浑身黏腻,头发潮湿,鼻间充斥着汗味。他烧糊糊涂涂,嘴里直小声唤着林茑名字。
唤着唤着,突然悲从心来,他想起来,他小茑再也不会回来。
第二天早上,凌霄在江苜隔壁房间醒来。昨晚他守着江苜到半夜,中间给他擦擦身上出汗。最后为让他能好好睡觉,确定他有退烧趋势后,自己去隔壁开个房间。
他走到隔壁房间,发现房门开着,保洁阿姨正在里面打扫收拾。他愣下问:“这间房人退房吗?”
保洁阿姨回头,对这个看着年轻高大又帅气男人说:“是啊,半个小时前就退房。”
凌霄抬手看看昨晚被江苜咬那口,咬真狠,现在牙印还是青紫圈,破皮地方结暗红痂。
“唉,强扭瓜不甜。”
“甜不甜不知道,反正解渴。”凌霄顿会儿,又说:“不强扭怎办呢?你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跟在起吗?”
他从开始就知道,他和江苜只有这条路可走。他们两个只有只有驯服和被驯服,才能保持这种看似平和,实则病态关系。他给江苜套绳子,要直拉着扯着,才能把他留在身边。
想到这心里泛起股野蛮痛楚,像是插上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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