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桂嘉言侃侃而谈
时候，江苜喝口酒，问
句：“直装着不累吗？”
桂嘉言猛得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藏在最深处秘密被人窥破，脸上出现丝慌乱。
桂嘉言还在震撼情绪中没有抽离出来，眼睛圆睁，嘴唇有
凌霄无法反驳，觉得再说下去就得吵起来。
江苜神情厌倦，说：“让
个人待着。”
凌霄想想，然后招呼个人过来，说:“嘉言，你帮陪下江教授，过去说几句话。”
他似是对这个名叫嘉言人很放心，居然连介绍也没介绍就走开，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您就是江教授吧，看起来真年轻。”名叫嘉言男子率先开口。他长得唇红齿白，娇如三月春芽，满身贵气，看就是从没受过人间疾苦模样。态度温和有礼，眼神纯粹安宁，跟人说话时候让人有如沐春风般舒适感。
精心打扮过，首饰都是配套，衣服看起来也下功夫。
怎
看都是笔风流情债，还用谁说吗？
他对凌霄那些乱七八糟事点兴趣都没有，但也不想惹上麻烦，所以第反应就是走远点。
凌霄见他不回答，主动解释道：“你别乱猜，她是程飞扬堂妹，和家世交。她从小就爱缠着，可没招惹过她啊。”
“原来如此。”江苜点点头。
桂嘉言是个很有教养人，非常看着社交礼仪，既然受凌霄嘱托照顾江苜，便处处周到，怕他不自在。
两人聊会儿，江苜表情却越来越凝重。
这个人明明是个内向文静性格，却直在做出游刃有余、社交娴熟样子。拼命找话题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明明耳朵都红，手指也僵，却还在装作云淡风轻样子。
甚至他很多行为和语言，都是在经过思考之后做出反应。这种所思和所为之间形成细小时间差，在别人看来只觉得他是性子稳不急躁，可是江苜还是能看出其中差别。
“嘿！看你这表情又想什呢？”
“她身份贵重，和你家关系匪浅。如果招惹她，麻烦大过享受，所以你对她敬而远之。”江苜讥笑着分析。
“你……”凌霄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江苜是说到点上，眼睛还挺毒。
也许是因为酒精缘故，江苜少点平时冷漠，但是眼中多几分讥讽，又问：“呢？凌霄，无亲无友，无依无靠，随便对怎样，也不用承担后果。是吗？”
江苜分明已经有三分醉，但是说出来话却条理清晰，针见血。眼睛是嘲讽，似笑非笑表情里隐着尖锐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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