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帮厌厌吗？”
“
“只有死亡才安全。”
陈熙鹤
话音刚落，何清浮就惊愕地抬起脸。
“什
？”
在她设想里，陈熙鹤会困惑，会怀疑，但并不包括这个。
绝对不包括这个。
但她还是说道：“不用担心，们都各有去处。”
陈熙鹤沉默许久。
过
许久，他看向何清浮：“其实看出你不对，虽然想不明白究竟为何，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该有可以救符文，不该会使用它，你接收到信息，你所处地位，也不该让你对妖族如此友好。”
没等何清浮回话，陈熙鹤就直言道：“是为厌厌吗？”
“你所作所为是为她吗？”
此后便是
去不返。
何清浮也会去不返。
她说起当初要求陈熙鹤做事情：“这两天你准备下，后天傍晚你就可以离开地宫。”
“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做你答应过事情，千年不得沾染任何因果。”
后，小女孩打个哈欠。
何清浮低下头：“困就睡吧。”
小姜厌点点头，自觉地洗漱好，躺在床上，抱住旁边羽毛枕头。
何清浮从没见过这个，好奇道：“这是…”
陈熙鹤：“她睡觉总喜欢抓东西，就扯些羽毛。”
大概是觉得何清浮表情有趣，陈熙鹤很好看地笑起来。
他笑得随和又温柔，“你帮找个地方吧。”
“找个不会被找到地方，把灵魂镇压在那里，封印千年，这样既不会入世，也不会入轮回，这是能想到最安全办法。”
“这件事想许久，已经决定。”
陈熙鹤看向身后不远处，看向睡得晕晕乎乎小女孩。
何清浮不知道如何去回这句话，但想许久，她摇摇头，又点下头。
陈熙鹤舒口气。
他神色放松下来：“这样就好。”
“想好，避世千年太难。”
“不去沾染人间因果，不意味着人间因果不会找上，所以不如就让没有染上因果机会。”
陈熙鹤愣。
他反应会儿后，缓缓道：“这快吗？”
何清浮点头。
陈熙鹤皱起眉：“可是厌厌怎办？你要带她去哪里？”
何清浮其实依旧没决定好。
何清浮看对方眼。
几个呼吸后，她感慨：“真很庆幸是你来当厌厌父妃，也很庆幸自己救你。”
陈熙鹤摇摇头。
快走到地宫出口，何清浮沉吟着转过头。
现在距离姚史安重病垂危还有天，距离姜赤溪假装生病，把姜国交到姜荣歌手里，再暗自离宫，只剩下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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