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
当初通感过皇宫内外
切，明确知晓什
时候会有宫女走动，什时候守陵人会起床巡逻，所以切行为都悄无声息。】
何清浮真正做到
她在大幕里所说。
——“会努力找到让对方无法拒绝条件，完成这场合作与利益交换。”
姜厌弯弯唇角。
她手指从嫁衣衣摆龙凤图腾上滑过，
从现在情形来看，她与何清浮羁绊绝不止这件万年嫁衣，当初在地宫里把她养大，很可能就是附身于姜赤溪身体里，属于何清浮意识。
化妖为符”可以钻漏洞——
化妖为符这件事，总共有两个步骤，是妖从它本体里脱离，于此同时，妖本体连带着它能力会化成张符文，二是妖灵魂进入超管局为它准备好肉身，这时妖就彻底成为普通人类。
何清浮思考到为什之前妖族在化妖为符后，都只能成为人类。
因为动物肉身不可复制，因为草木肉身不可复制，它们是有生命，是生来就独无二，所以超管局无法找到与它们匹配肉身，只能用珍稀草药努力锻造个药身出来，放置妖族过于强大灵魂。
但嫁衣是死物。
思及此，姜厌静静心神，放下手里嫁衣，再次拿起那本日记。
她翻到刚才页数，继续往后翻去。
何清浮在后面日记里，详细写她用两年时间把各种材料收集全，每天深夜前往地宫，仔细研究上面线都是怎缝，比对图案大小，在普通布料上锻炼自己绣工，练废数不清布。
她在日记本上认真写道：
【每隔几天就会把姜赤溪随手扔在皇陵里嫁衣偷出来，拿在地宫里研究，再在天亮前把嫁衣放回原处，日子很无聊，但因为有目标，所以也不怎无聊。】
它就是手工缝制出来，它是可以比复刻，所以只要愿意去找材料，愿意耗费时间去做，就可以给它做出相同本体，用来安置它强大灵魂。
而既然是交易，这件全新本体就应该比原来本体强大。
所以何清浮通过白泽关系找到烛龙，让它带自己去往姜厌刚拥有神智年代，在无人知晓地方，为她编织出件全新本体，为她寻找更多龙脉，温养这个本体千年，只等待千年后，它可以为姜厌所用。
也就是说，旦姜厌愿意放弃自己本体，让现在本体化妖为符，灵魂进入这件万年嫁衣，她就可以增长四千年妖龄，比肩山海经大妖，能力也会升级，如果运气足够好，甚至可以掌握部分世间法则。
这是场无法拒绝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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