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次治疗后，
从麻醉状态醒过来，看到爸爸妈妈急急忙忙跑向，姐姐没有过来，她拿着
张满分卷子，站在门边看，很沉默地看着。”
“其实姐姐
动作并没有什
暗示，但当时就是知道她猜到
。”
“吓得要死，叫疼声音都忘记发出来，但她点点自己嗓子，提醒要谢谢爸爸妈妈，”沈笑笑说，“姐姐用嘴型比划着说，爸爸妈妈是从很远地方专门跑回来，希望笑笑快快好起来。”
沈笑笑说：“这辈子都对不起姐姐。”
“爸爸妈妈死，永远都对不起姐姐。”
“后来爸爸妈妈和相处时间变成姐姐两倍，三倍，好几倍，很多倍，有次爸爸回来直直跑向房间，说给带礼物，看到姐姐时候他愣下，连忙说也给欢欢带礼物。”
“似乎成功。”
“当时觉得自己想得特别明白，可以不要姐姐，但不可以没有爸爸妈妈爱，”沈笑笑轻声道，“自私又嫉妒姐姐健康，可把自己疼痛摆得太高。”
“病根本不是姐姐造成，但所作所为好像都在报复她。”
“姐姐也是爸爸妈妈女儿。”
姜厌问她：“你跟沈欢欢聊过这件事吗？”
沈笑笑回得很快：“没有。”
姜厌问：“为什？”
沈笑笑擦擦眼角溢出来眼泪，用特别小声音说道：
“好怕姐姐会原谅啊。”
姜厌这时开口：“沈欢欢知道这件事吗？”
沈笑笑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她小声道：“还以为你睡着。”
姜厌没回话。
许久，沈笑笑回话。
她说：“原本以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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