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转过头看着在床上安静
这下不仅是她尴尬
，整个直播间都开始替她尴尬。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笑死哈哈哈哈】
【头都给
笑掉，姜厌你拜个啥师哈哈哈哈哈】
【何观主：还能怎
办，自己挑
徒弟（闭眼】
最后还是沈欢欢打破沉默聊天界面。
不同妖之间存在天堑般威压，就像当初姜厌见到妖管局白泽肉身时指节都开始颤栗
样，即使白泽已经死亡，即使它没有刻意散发威压，姜厌也感受到强烈等级压制。
而无论是程虚妄还是沈笑笑，虽然她们个是“灵感”过高，个是对“灵体”敏感，但归根到底，她们都是对“灵”，对“灵力”高度敏感。
而拥有灵力不仅有鬼怪，还有通灵师。
所以可以让她们恐惧，让她们昏迷，不仅有足以形成能量场鬼怪，还有通灵天赋呈倾覆性压制通灵师。
可程虚妄在超管局排名第九，她天赋在“灵感”榜上位列第，能压倒性强过她通灵天赋会是什？
养院可能根本就不是半能量场。
想到这儿，姜厌低头把自己推断发在群里，这下直播间直接懵。
【？？？】
【啊？不是半能量场？】
【那还能是啥啊？小白鼠游戏，被控制医务人员，这不是场是啥？】
「预知。」
姜厌看到这个能力愣下，不过面容很快就恢复正常。
能强过预知通灵天赋。
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可以操控这里医务人员，可以让每句谎话都骗过她。
这个通灵天赋未免太强。
姜厌沉吟片刻，问沈笑笑：「你有没有对哪个在籍通灵师感到不适过？」
「他擅长什？」
片刻，沈笑笑回道：「每次遇到何观主都会很不舒服，脑袋昏昏…」
姜厌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虽然是明面上自己师父，但她并不知道何清源有啥能力，于是她佯装随意道：「哦，那他能力是什？」
群聊里大家也没反应过来。
整整过分钟，沈笑笑才有些语无伦次道：「啊，不是啊，啥，不是吗，可晕那天电梯里呀，是晕吧？」
沈欢欢也说道：「是啊，程虚妄曾晕在疗养院大门外，笑笑也在第晚晕在电梯间，程虚妄不确定，但笑笑应该就是被灵体威压震慑到。」
姜厌：「她确是被威压震慑到，但不定是被鬼怪威压震慑到。」
妖族内部存在严格等级区分，万年以上山海经时代大妖，姜厌这类数千年妖，银斑黑鸽这种近千年小妖，还有刚有灵识低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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