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很模糊，可以看出来是随手拍
，甚至都没有对焦。
但足够让姜厌看清。
画面里，小嘉光着脚在烧红木桩上行走，枯瘦如柴小天躺在木箱里被小丑切割，乐谣与乐
以超乎人类想象极限角度扭曲着身体，她们抱在起手脚并用，像个八脚蜘蛛样在钢丝上攀爬。
照片正中央是个花瓶。
极为精致漂亮细口瓶。
但这时她手机突然“叮叮咚咚”地震动起来。
沈笑笑消息条接着条，弹窗上满满都是：“？！！”
姜厌无奈退出文件，点开
聊天框。
「怎
？」
沈笑笑：「姜厌姐，快看照片！！」
私家侦探说道：
「在查找您需要信息时，
发现个有趣事情。」
「蒋河有个双胞胎妹妹，综合分析白山疗养院几名护士在社交平台吐槽式发言，最近年蒋河性格变化十分明显，于是有个大胆猜测——」
「蒋河已经因为某些原因死亡，现在在她位置上是她妹妹，蒋安。」
「两姐妹从小关系恶劣，如果蒋河先前立有遗嘱，疗养院哪怕捐都落不到蒋安手里，所以假扮成蒋河，是蒋安拥有白山疗养院唯方式。」
名声清除那些孩子存在痕迹，也不再让他们登台演出，但她发自内心把这些成员当作自己最珍贵收藏，所以每次演出都会把他们装进集装箱，像个守财奴样守着这些收藏。
山中大火，蒋河只顾着自己逃命。
集装箱里所有孩子被烧成灰烬。
自此马戏团倾覆，蒋河没再组建新，她转而收购白山疗养院，成为第三任院长。
文件已经拖到底。
它摆在舞台最瞩目地方，花瓶周围扔满红色钞票，代表着它受欢迎程度。
瓶口上是
「不用往上滑，再给你发遍！」
下秒，伴随着“叮咚”声，沈笑笑传来张照片。
照片是关于次地下马戏团表演。
不知道那名私家侦探是在哪儿找到这张照片，着实是有些手段。
姜厌内心感慨半秒，点开图片。
蒋河死。
看完这名私家侦探分析，如果切属实，那她也更倾向这点。
不过这点可以让沈笑笑再确认下，毕竟她也很擅长电脑。
思及此，姜厌舒口气。
她准备再看遍文件，以防错过什信息。
文件末尾是私家侦探结束语：
「照片已经发到邮箱，以上就是您让查全部信息，尾款打在原账号就好，谢谢老板～」
「以下是赠送内容。」
姜厌指尖顿顿。
继而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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