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会儿,乐憋笑道:
“那次偷冷冻室所有备用钥匙,然后把所有患者都锁进去,于是护士长就只能抓护士。”
“那时候天快亮,护士们脑子也清醒,她们找不到病患慌得要死,于是互相说对方就是染病小白鼠,结果带三,四个全被护士长拖上实验室手术台,好像全身都被换血,身上皮也没块儿好。”
说到这儿,乐忽然不笑。
她冷着小脸问姜厌:“你话怎这
“……”
这真是臆想症吗?
感觉更像中二病啊。
姜厌沉默片刻,又问起另外两起命案:
“记得还有起狂躁病患者捅护士…”
乐回得干脆利落:“推。”
姜厌:“?”
乐:“那时候们躲在外面小花园里,小嘉被副院长发现,情急之下就把他推湖里,谁知道他不会游泳。”
“死活该。”
姜厌附和道:“死活该。”
是满足姜厌好奇心:“是。”
说完这个字,她又非常莫名地补充道:“但也可以不是。”
“什意思?”姜厌问。
“如果护士和普通患者都找不到们,那护士就会随意抓个普通病患当小白鼠,如果连普通患者都没有抓到,院长就会在护士站挑选个护士当小白鼠。”
“总之今晚总得有个人被送去实验室。”
“他同病房朋友在前晚被那两名护士抓走,死得挺惨,他实在气不过就在白天报复回去。”
“四月份那四个…”
乐忽然不说话。
姜厌以为问什不该问,正准备说点别岔开话题,忽然听到阵细细,压抑笑声。
像有个人正捂着嘴偷笑。
“不是他死就是你们亡,他如果不死你们就要被送去实验室,到时就是你们死。”
乐对姜厌这番话很满意。
“那是当然。”
兴许是觉得姜厌话合心意,她又多说句话。
“没道理们得这个病就该死,这个世界需要,肯定不能死在这,逃出疗养院是拯救世界第步。”
姜厌已经猜出后续:“但无论是普通患者还是护士,他们都不是精神病患者,不是所谓‘染病小白鼠’,所以这个游戏便会直进行下去。”
乐点下头:“每周日都有,早上六点结束。”
姜厌想起白山疗养院在二三四月发生命案。
副院长是因落水死于窒息溺亡,两名护士是被狂躁病患者捅死,还有四名医务人员死于不明原因。
姜厌试探性地问句:“在入院前看到新闻,好像有个淹死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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