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不太熟练地敲
但是没有。
孟向江对此统统不知道。
他去床垫摊位
时候，只是知道个牌子。
那
合理怀疑，他就是昨天下午才临时决定去买垫子，他甚至没来得及打听就径直去找
摊位。
由此今天下午孟向江说那句话便值得玩味。
这是个三无品牌，是孟恨水专门为达成目弄出来品牌，何来“特有名”，又何来“在大城市都有名”？
在姜厌原本猜想里，这垫子知名度是由孟恨水找托专门营造出来假象，比如雇人去厂房大院和老住户们唠嗑，说自己睡床垫如何如何好，说得多自然就会有人信，
个人信逐渐就会带动许多人信，然后孟恨水再把藏有蛇垫子卖给尚德民等人。
但现在细想，情况似乎要更复杂些。
姜厌手指轻轻敲击电脑边缘，盯着屏幕出神。
尚德民和李荣海既然买这个三无床垫，那必然是听到旁人推荐，甚至是大批量浮夸推销，于是他们找到小巷口摊位买床垫。
往后翻，各个牌子床垫琳琅满目，但和“福如东海”能扯上关系，都是祝福语。
完全没有福如东海这个床垫品牌。
没有图片，没有网购链接，没有使用感受，什都没有。
姜厌退出页面，回忆起孟向江说过话。
她第次遇到孟向江是在推销床垫摊位前，他那时推着三轮车，说在集市里找很久才找到这个摊位。
——“
儿子说这床垫在大城市可出名，硬是让也试试，果真不错。”
个三无床垫能在大城市多有名？
孟向江儿子又为何“硬要”他去试试这个床垫，甚至点名道姓就要福如东海牌床垫？
姜厌有些玩味地支住腮。
孟家家庭关系似乎有些不般。
孟向江比尚德民和李荣海要晚死两个星期，也就是说他最起码比两人晚买床垫两周。
这两个周他在干什？
仔细斟酌要不要购买床垫吗？
姜厌觉得不定。
从下午与孟向江对话可以看出这个老人非常健谈，甚至有些自来熟，所以他听到床垫推销机会不会少，日日有人说常常有人念，要是想买他早就买，最起码也应该打听下摊位在哪里，价格又是多少。
他当时说句“这垫子就是最近特有名那个福如东海牌磁疗垫吧？”
之后再遇到孟向江就是今天下午。
那时候孟向江觉得自己精神状态颇好，他把部分功劳推到床垫身上，说那床垫不愧是大城市有名。
若是福如东海牌床垫是个知名品牌，孟向江话就没有问题。
可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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