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奇怪点在于那句“奶奶今天肚子这大,还以为是怀孕呢”,这绝对不是个正常联想,更像是句残忍恶毒恶意揣测。
句可以是巧合,但后面“”做法明显将恶意实质化——“”猜测裙子是奶奶偷,至于为何猜测裙子是偷,很简单,因为“”知道奶奶出门买菜时从来都不带钱。
奶奶身上没有钱,家里人却让她出去买菜,父亲为奶奶没买回来菜发怒,很显然这种
如果她两次通话都在发病,那把白裙癔症成红裙就情有可原。
如果她两次对话途中都清醒,那她便是故意。
联系何漱玉死亡,姜厌更倾向何漱玉是故意——
她当时有必须撒谎理由。
所以说何漱玉当时很可能遇到什事情,但介于某些原因无法真实传达,于是在第次暗示被打断后,在第二次通话里隐晦提供更多信息。
故事虽没有明确说裙子是什颜色,但从“白皮猪”和紧接着对裙子赞叹,可以猜出裙子是白色。
但何漱玉当时并不是这说。
第次电话里,何漱玉说看到有红裙女孩在独自坐跷跷板,而在第二次与警方通话里,她解释自己说辞。
何漱玉说她自己患有严重精神疾病,发作时会把恐怖小说里剧情幻想进现实,而最近她正好写到“红裙子”,所以会看到穿红裙人。
但就像刚才所看到,何漱玉最近这篇文章里并没有她所谓红裙,整个故事里也没有说明这个白裙在中途或结尾改变颜色,“”与奶奶都还活着,恐怖故事里常见白裙被鲜血染红情节在这篇小说里也暂无根据。
她想引导警方去看她写小说,发现她话语里漏洞,然而很不幸,当时根本没有人去探究她话中真实性。
姜厌重新看起何漱玉这篇文章。
刚才听沈笑笑读时候,她就觉得违和感很重,些句子听起来很别扭,如今仔细来看,这种违和感愈发强烈,别扭之处也变得清晰。
——“”与奶奶亲密关系是假。
明面上与奶奶十分亲密,会在爸爸责骂奶奶时拦住爸爸,会安慰奶奶,会用手指给奶奶梳理她白发,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文章走向很快变得奇怪。
再加上这篇故事发表时间太短,记错概率也几乎没有。
所以姜厌不认为这是失误。
裙子就是白色,但何漱玉在报警电话里把它说成红色。
而既然何漱玉两次对话都提到红裙女孩,都提供这个虚假信息,那她很可能两次都在发病。
或者说,两次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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