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先是下巴点胸膛,细想之后又诚实地摇摇头。他看着全炁在摸他马甲上圆圆盘扣,说话声音和暖气送风样小:“贪心。”
全炁却说:“你还可以再贪心点。”
两人掏心挖肺地聊几句,在车里什也不做,也不熄火,实在不环保。全炁把带在身边那朵清雅白花插在余有年马甲开襟处,副作贼心虚样子勾住余有年脖子说:“哥哥,你下车时候替挡下。”
豌豆公主没明白,屁股登时被变种豌豆硌
全炁倒是成不变随意,稍厚黑色绒裤,深蓝色高领毛衣,永远像个大学生。
“把演出酬劳都拿来买衣服。”
全炁明明有用心聆听,可双眼止不住在昏暗视野中搜刮更多衣服细节。余有年勾起全炁下巴,用拇指抵在肉最多地方。他像个豌豆公主,仔细确认落座地方有没有东西会害他细皮嫩肉硌出瘀青来。
“忍不住?”余有年问,没见他气息喘得比全炁顺。
全炁用比摘花还小力气挣脱开下巴上那只手,把脸埋在余有年胸膛上。绸面布料带有独特柔顺和凉意,转瞬被滚烫脸蛋捂热。
换住处后保安系统和制度比之前出租屋更严谨,虽然如此,但也难说没有门路百通狗仔溜进来盯着他们,他俩现在模样被拍到够写年新闻。全炁之前被记者问到戒指问题没正面回应,已经引起多方讨论,公关也没出手处理。幸亏他把“演员”和“流量”平衡得好,就算出现这样情况也不会丢饭碗。全炁隐隐叹口气,抬起头来离开余有年怀抱时被突然捧住脸。
“你要是喜欢,们找天开车去个没有人,风景又好地方。”余有年说。全炁眼睛不知道从哪里收集来光芒,闪闪地盯着他。他再三保证:“只要你有空有空。”
全炁没松开抱着人手。余有年属于那种不努力吃饭体重会自己掉人,因此每次相隔长时间见面,全炁都习惯用手量下,盘算见面时间里该天喂几顿。他边量边问:“你以后边演舞台剧边做制片?”
余有年被弄得有些痒,扭扭身子,听见全炁倒抽口气后屁股上立刻挨巴掌,力道不大,就是有些羞辱。他自上大学以来,时不时因为忽然冒出来孩子心性而遭受这样惩罚,今年毕业还被这样打。他不动,“老师有打算替牵线签剧团。”过往他学习忙,舞台剧都是闲余时间参加,他像块砖,哪里需要他他往哪里搬,赚得少也没有固定演出。
“今天演尽兴吗?”全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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