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有年愣,忘做作声音,“什礼物?生日不是过吗?”
全炁并不记仇,但故意语气恶劣道:“儿童节礼物啊,哥哥。”
八百年前事情,余有年经提醒才记起。礼物无非是些幼稚玩具或者让人啼笑皆非小东西,余有年没太在意。
说是儿童节礼物,但在五月底时候余有年就到手。那天全炁还在外地,余有年接到电话让看微博,热搜上有条在讨论网络辟谣平台发布年度辟谣优秀作品,其中个“作品”是余有年那条揭露造谣全炁抄袭微博。
余有年傻,等到全炁回家抓住人不放,硬要对方给他解释事情来龙去脉。
过来,今晚俩做饭,大家起吃好吗?”
奶奶惊讶全炁会做饭,三人渐渐聊起来。余有年见自己多余,便到以前睡房里倒在床板上阖眼。昨晚太紧张他没睡好,现在警报解除他被困意入侵。睡梦中他觉得有些凉,空中刮来块布盖到他身上,只是这布有点重又会诡异地动,像阿拉丁那块飞毡。幸好这布有他喜欢味道,他嗅着嗅着就醒。原来是全炁合著大衣把他裹在怀里,这大衣还是他穿去戏院那件。
“醒?”全炁揉着余有年下午被抽打过地方说:“醒们去做饭吧。”
晚饭吃得融洽,除爷爷奶奶拼命夸赞全炁做饭手艺,把余有年功劳剔除在外这件小事,大家有说有笑有喝酒。
走时候余有年觉得有些不真实,坐在车里问全炁:“你现在是媳妇吧?”
原来当初余有
全炁要开车没喝酒,但车厢里全是余有年散发出来酒香。“他们不是让下次来别带那多东西吗?”
虽然余有年心意被老人误以为是全炁,但他高兴。他傻兮兮地在玻璃窗上哈气,画间小房子,房前有四个人手牵手,两个高大站两边,两个矮小站中间,头上还有个大太阳。余有年用手机拍下来,做屏保,又发给全炁,全炁做桌布。
余有年直担心《初生》制作和上映情况,他每个月都会厚著脸皮联络制片方,他愿意以金钱解决制作团队工资问题,反正他跟全炁借钱已经够多,不怕把下辈子也抵押还债。制片那边显然在找路子让片子能顺产,但没跟余有年细说。
全炁天比天忙,余有年感觉同居前见面次数比同居后多。他有时候戏瘾发作就会给在外地全炁打电话,拧着声音发著嗲说:“老板,你好久没过来看,好想你哦。”
全炁差点笑岔气,赶紧安抚道:“别急,忙着给你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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