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等在门口，他不甚在意，把外套扔给
对方，且行且说：“司令要撤离，为掩护他安全离开，
要留守，做样子给日本人看
。等到司令抵达上海之后，会有人来接应。”
而后他神神秘秘探过头来：“据咱们安插在日军司令部眼线汇报，随后可能会有规模更大袭击行动，日本人彻底翻脸，司令必须赶在直木青行动手之前秘密离开。”
唐小五不大理解江韶年为何跟他说这些，他级别只能够服从，不能够发表见解，况且此事
定是绝密。
“已经安排好，唐小五，你第批走吧，让别人替换你，从今天起，你就不是副官。”
脚步顿住，唐小五愣在原地，他抱着江韶年军装外套不知所措。江韶年知道他接受不这个消息，生怕他时控制不住在走廊里理论起来引起别人注意把消息败露出去，于是拉着他拐进处房间。
“等去上海，你就离开军营吧，已经和张副官打好招呼，他会给你安排好切，钱自然好说，这几年在这里也捞不少，不会亏待你。到时候你做个小生意或者找个什
营生，把香菊接过来，好好过日子吧…”
唐小五不等江韶年说完，唰下把外套砸在对方脸上，江韶年拉扯下衣服，正欲发火，却见唐小五眼中蓄满泪水。
“跟你过，就是日子。跟别人过，不算！”
江韶年叹口气，伸手揉揉唐小五头发：“别傻，以前挺喜欢你这种孩子气。可是现在怎觉得你这孩子气不招人喜欢呢。唐小五，以前招惹过你，可是不后悔…谢谢你陪走过那段荒唐时光。”
唐小五抓住江韶年手，抵在自己额头上，低下头来泣不成声：“…不会走…江韶年…无论如何…是生是死…都陪你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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