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子很难过,抗日组织如雨后春笋蓬发而出,日本人又有翻脸不认人迹象,真真是两头为难。江韶年心里分得清清楚楚,军务归军务,他宝贝弟弟却是要放在首位,江韶矽个电话打来,他放下手头事情,屁颠屁颠跑去旅馆约会。
两个人在旅馆大床上大大缠绵场,江韶年心情激动,恨不得把江韶矽弄死在床上,二人汗珠顺流而下,床单都浸湿片。欢爱事毕,江韶矽气喘吁吁从床头柜上拿过手表,瞥眼之后起身匆匆穿衣,江韶年随手点根烟,看着弟弟穿戴好,这才开口问道:“有急事啊?”
江韶矽心不在焉回答:“恩,和别人约好。会儿你去哪儿?要不要顺路送送你。”
江韶年叼着烟,个翻身下床穿衣提裤:“不用,有车。韩苏那小子惹事,被司令打,躺在家里装死不出门,扔堆烂摊子给,晚上要去郊区接收批枪支。”
江韶矽对江韶年军务工作完全没有兴趣,他倒是对韩苏被打十分好奇,他有些惧怕韩苏,故而听到对方倒霉很是高兴:“他不是在你们司令部挺厉害,你们胡司令下得手啊?”
江韶年嗤笑:“厉害,真厉害。除他,没人敢明目张胆弄死汪亦白,汪家那小子也就倒霉,在日本人大牢里关大半年,司令好不容易把人给捞出来,结果人还没有进家门就被韩苏兵给灭。”
原来汪亦白在日军地牢里拖着半条命苟延残喘,这拖就是大半年,日本人早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小鬼子忘,胡万七可没忘,时时刻刻惦记着这件事,后来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说通直木青行,把人从大牢里捞出来。汪亦白经过这大半年折磨,早不复光鲜亮丽形象,瘦得跟条狗似瘫在汽车后座上,没有丝力气却心潮澎湃,感慨自己总算见着天日,哪知人还没有被送到地方,就被机枪给扫射。
光天化日之下谋杀,对方来势汹汹,因着后台强硬,根本无惧旁人,明目张胆大开杀戒,汽车被打成个马蜂窝,待到平息之后,警察局才敢出动,拉开千疮百孔车门,汪亦白倒在座位上,脑壳已经被打烂。
胡万七在司令部里左等右等,等不到爱将归来,以为汪亦白回家之后吃饭洗澡休息需要些时间,便按耐着性子等着他漂亮小连长给他打电话,哪知正主儿电话没有等来,倒等来警察局电话,他心急如焚赶到现场,瞧见惨状,顿时勃然大怒,敢情他这半年心血白费,他辛辛苦苦花钱出力弄回来人被几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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