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待江家兄弟,自然是极好,江韶矽心中也清清楚楚这点。当初他亲生父母死于炮火之中,是姑母收留他们,给他们个家口饭。个贫苦女人,辛苦养育着三个孩子,自从江家兄弟住进五月巷,本来就缩衣节食度日姑母更加拮据,她在为难时候完全可以不顾情面把他们赶出去,可是这个善良女人没有
里是顶高兴,想着这老头子终于是死,活该。
他左右看看,瞧见江韶矽正在不远处与宾客应酬,便不动声色坐在角落里等着,江韶矽其实早就看见他进来,十分避嫌避而不见,生怕别人说闲话。
散场,江韶矽才敢和江韶年照面,江韶年倒也不恼怒,只手撑在墙上,把江韶矽堵在自己臂弯里,低头轻笑:“这怕见,恩?”
说完就要伸手去摸江韶矽脸。江韶矽穿身孝服,满脸疲倦,退后步:“这是什样场合,没心思同你胡闹。”
江韶年把人揽到身前,咬住江韶矽耳朵,故意吸吮耳垂,吃吃笑:“你亲爹亲妈死时候,都没见你这卖力过,江韶矽,你何时为亲生父母服过丧啊。”
江韶矽心里痛,把推开江韶年,眼见就要恼火。江韶年把人压在墙上,此刻阮家人都在外面送客,他们在二楼尽头,没人注意到这犄角旮旯里还躲着两个人,于是江韶年很是放肆,肆无忌惮解开江韶矽衣服,双大手就要往衣裳里面钻。
江韶矽按住江韶年手,低声说道:“你发情看看场合好不好,你为想过没有。”
江韶年俯身亲住江韶矽脖子,几乎是从牙齿之间蹦出字句:“巴不得阮家人去死,你为阮富山披麻戴孝,副孝子贤孙模样,你想过惨死姑母。”
江韶矽身体僵,姑母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记忆,他迟疑下,挣脱开江韶年,整理自己衣着,极为不满说道:“你别为发情找借口,你想干什事儿还不知道,不要扯来那多冠冕堂皇理由,姑母死这多年,关她什事儿。”
江韶年上前步掐住江韶矽下巴,英俊脸庞逼近江韶矽,鼻尖相触,气息相融,江韶年几近咬牙切齿:“真是应该早就告诉你,那时候你年纪小,不懂事,怕你听受不,哪知你居然…江韶矽,姑母是被阮富山厂子里下属开车撞死,他们为工厂名誉,打压下这件事,用几个臭钱堵上被害亲属嘴,妄想着买死者条命,就这样放走那个肇事凶手。江韶矽,姑母待你如何?姑母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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