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官大概没有去过们酒馆吧,后院是不许客人随便进出,而且…去时候只有他个人,他手里还夹着烟…”
江韶年架着单拐往前挪挪:“这跟有什关系,难道你们怀疑是干?谁他娘不长眼,派人出去干事儿还他妈穿身军装!”
胡万七上前又来巴掌:“且先不说那些,你连手底下兵都看不住!若不是亦白把事压下不许人声张,这事儿早就传到直木青行耳朵里去!”
江韶年这几年骄纵惯,沾身官脾气,以前对着胡万七尚可毕恭毕敬,现如今竟有些收不住火气,当下便破口大骂:“老子管天管地管得别人拉屎放屁!人出去嫖妓他妈还能亲自向汇报!这事儿你问汪亦白去,人是他找到,老子什都不知道!”
胡万七在气头上,自然不可能如往常样纵容江韶年口无遮拦,正欲再出手。旁边名老部下王仁喜师长站出来,慢悠悠说道:“江团长,听出任务士兵说你在出事之前去过花街,不仅如此,还跟汪连长攀谈番,可有此事?”
被人擦拭干净。
江韶年瞧又瞧,不明所以用目光询问胡万七。
胡万七破口大骂:“别他娘告诉你连自己手底下人都不认识!”
江韶年摇摇头:“说实话,真不认识。”
胡万七气气恼恼又要抬手去打,被汪亦白拦住:“司令,个小兵罢,江团不认得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江团,在花街找到个人,你倒是可以听听他说法。”
江韶年扫王仁喜眼,目光极为阴戾:“确实去过花街,那又如何。”
胡万七指指汪亦白:“亦白,你们说
个颔首弯腰中年男人被带进来,兴许是头回见着这多军官,吓得瑟瑟发抖。汪亦白看他,他便九十度鞠躬连连喊着:“长官好,长官好。”
“是吉良酒馆个伙计,是皇军雇佣,在吉良酒馆做大半年工,吉良酒馆老板娘待极好,从来不短缺工钱…”
胡万七厉声打断:“说重点!”
“是,是。着火之前看见这个人拿着烟和打火机鬼鬼祟祟在后院转悠,只当是客人迷路,还提醒他说别店铺着火,酒馆要关门,请他尽早离开。后来离开不久就听见有人喊后院着火,跑过去,这个人看见,扔烟就跑,当时很着急,觉着他定是纵火人,搬起后院花园块石头追出去砸他头,没想到把人给砸死。”
韩苏忍不住嗤笑:“店里那多人,你怎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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