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穿戴新从家里出来,唐小五为其打开车门,他瞥唐小五眼:“以后不用特意来接。”
唐小五不吱声,默然坐在副驾驶座上。
车里气氛很沉默,江韶年似乎在考虑着别事情,唐小五从车镜中有意无意打量着对方,江韶年只留给他个英俊侧脸。
快要到司令部时,唐小五才听到江韶年缓缓开口:“过两天宴会你就不必跟着。”
唐小五心知肚明,望向窗外:“知道,不会出现,你放心。”
可他不想在饭桌上生气,只得压抑下来,就当没有听见这句话。
江韶矽想又想,最终与阮富山打起商量来:“父亲,就不去吧,这样场合去也没有什用。”
阮富山当场拒绝:“要去,要去。他们几个不去,你是定要去。带着你,安心。”
这话已经在暗示江韶矽,那人江韶矽是非见不可,江韶矽避也避不开。而在阮富山心里,他就是要让江韶年不痛快,同时又对阮家下不手。江韶矽就是阮富山块挡箭牌。
江韶矽不傻,他自然明白这层道理,阮富山再次接受这个五少爷,心里是存着怕,生怕江韶年上门寻仇,所以时不时带在身边,求个安稳。而江韶矽则猜不到,阮富山是在故意恶心江韶年,让其见次就煎熬次。
到地方,江韶年走在前面,唐小五跟在后面,由于江韶年疾步前行,唐小五跟得有些吃力,可他声没吭,默然而坚持跟着,看着自己与对方距离越来越大,他很想开口喊声你等等。却什都没有说,他很清楚
江韶矽自觉没有本事勾起江韶年卷土重来能力,他失去信心,那人以前会为他喜为他怒为他忧,可现在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彼此心里隔万重山,实在不敢再妄想那人会手下留情。他觉得,江韶年之所以没有来找阮家麻烦,只因不在乎。
而此刻在江公馆门前,唐小五靠车而立,等着江韶年出来,司机从车里出来递给他支烟,他摆摆手拒绝,同时挪几步,脚步有点不稳。
司机很好心要上前扶他把,他笑眯眯说道:“走还是能走。”
自两年前被人砍伤腿骨,唐小五条腿落下病,走起路来轻微跛,缓慢而行不太明显,但快步或者跑起来时尤其明显。难得军中还收他,否则他连块安身立命地方都没有。
胡万七经常有意无意打趣他:“唐小五,你没瘸之前挺机灵,跟个猴子似上蹿下跳。现在瘸腿就跟乌龟样,要是以后上战场,没走几步就得让人给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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