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蹙起眉头:“你吃味总要有个限度。和唐小五之间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知道,过去确实混点儿,可根本就没有投入真感情。如果真要算下来,是先招惹他,他性子单纯,不像你想那样。况且,况且当初是看他长得像你,才干出混事。”
江韶矽视线转移,望着窗外晃而过灯光,他忽然叹口气,喃喃自语:“越爱越不是,越亲近就越觉得自己还是个人。”
小许听不懂,不敢擅自接话。倒是江韶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朗声命令:“以后再不许把行踪汇报给他,否则扒你层皮话说到做到。”
江韶矽果然没有猜错,小许把他去阮家事情打电话告诉江韶年,他进门,就见江韶年神情严肃坐在沙发上抽烟。
瞧见弟弟归来,江韶年熄烟头,沉声问道:“去哪儿。”
江韶矽听到哥哥这样口气就心里冒火,反击道:“你既然安排眼线,还问做什。”
等着你。”
江韶矽派冷然,嗤之以鼻:“才不稀罕知道。”
杜靖棠走后不久,江韶矽告别阮家,跳上汽车。不到片刻,阮富山指使儿子女儿上楼休息。
他抬起头来,月朗星稀,院子里静得吓人,杜靖棠从阴影里缓缓走出来。阮富山沉声问道:“他会去找你。”
杜靖棠负手而立,同阮富山起看天:“你这个养子,眼里容不下粒沙子。”
江韶年噌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满嘴火气质问:“有什事值得你大半夜跑到阮家去!”
江韶矽嗤笑:“你果然让小许盯,看来没有猜错。”
江韶年心里凉个透,他弟弟居然给他挖个坑,从什时候开始,江韶矽居然学会这样套他话。他们之间何曾过得这样疲累。
江韶矽从江韶年身边绕过,打算回房休息。哪知江韶年把拽住他腕子:“不过是担心你。”
江韶矽眼中似乎有什闪而过,可他不愿回头:“你不如担心下自己,唐小五这个人不能留。”
阮富山冷然笑:“是,暂且信你次。”
回家路上,小许显得忐忑不安,江韶矽发觉他异常,逼问道:“你有什事瞒着。”
小许闪烁其词:“没…其实也没什事…夜深,咱们早点儿回去吧。”
江韶矽眯起眼来,在后座上盯着小许后脑勺干脆利索给这老实人句定论:“你还真是立场不明。”
小许结巴,在车镜里斗胆瞥江韶矽眼,瞧见对方也在看他,吓得赶紧目不斜视:“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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