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你听到和知道可否致。杜靖棠起心思。
阮富山叹口气:“犬子之事乃江姓所为。”
尔后他抬起眼来:“此人就不必阮某明说吧。”
杜靖棠内心拍案,果不其然啊。
二人又谈许久,自然无果,杜靖棠本就是看戏心态,这趟浑水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掺和。阮富山见求人无望,只得作罢。
杜靖棠嘴角勾起丝意味不明笑,该怀疑总是要怀疑,警察局敷衍事总是不顶用。
阮富山备好茶在书房中等待杜靖棠,他多日劳累,瘦不少,头发愈见花白。杜靖棠见他,正要诉说自己悲痛之情,哪知被阮富山打断:“杜爷,阮某今日听得够多,罢罢,那些场面话还是收回去罢。阮某有事相求。”
杜靖棠理好长袍马褂,在阮富山相邀下坐在沙发上,阮富山把警察局结案陈词推到他眼前,他低头看到案几上那布满密密麻麻小字纸张,伸手去拿。
阮富山缓缓道来:“那边人跟说大堆荒唐之辞。事发当日还振振有词定要为阮某查个水落石出,哪知不出三日居然变腔调,阮某深问之下,他们便说是们阮家拖欠司机工钱,那司机有意寻仇,同归于尽罢,又找来个所谓证人,称是那司机亲属,言之凿凿仿若确有其事,可听在阮某耳朵里简直无稽之谈!事后阮某再派人去寻那亲属,已人去楼空。”
杜靖棠沉得住气,明面上不动声色:“这…”
只是杜靖棠离去之前留下意味深长句话,为阮富山提个醒儿:“江家兄弟,谁离谁都是割心头块肉。阮老板,告辞。”
阮富山眯起眼来,谁离谁…都是割心头块肉。
江韶年回到家里,丁贵迎上来,他往楼上瞥眼,问道:“还不开门。”
丁
阮富山“啪”声拍案:“这简直是场阴谋!”
拍完又惊觉自己失礼,急忙赔上不是,杜靖棠倒也不在意,却也不去主动询问是何事相求,专心做名听众。阮富山把新任警察局局长骂个狗血淋头之后,探身低声说道:“杜爷,阮某近来听到些风声,不知真假。听闻杜爷和那位新局长交情甚好,阮某想要请杜爷问个实情儿。”
杜靖棠哈哈大笑:“阮老板真是瞧得起杜某。”
笑完随即恢复正常,面上又显出微微愁苦,装给阮富山来看:“场面之交罢,不过是彼此行个方便。”
阮富山知道杜靖棠是故意,顿时沉默不语。杜靖棠为对方留颜面,急忙问道:“敢问阮老板听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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