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柳燕燕,宋静雅只觉得这个女人聒噪,咋咋呼呼
宋静雅现如今是阮家大少奶奶,加之夫君阮陌臣在阮家地位举足轻重,顿时显得身份尊贵起来,下人无不恭恭敬敬供着。她在家里是千金大小姐,是个说不二人物,只要不触碰宋佑珉底线,她在家里就算是个横行霸道主儿。
可到阮家终究跟娘家不样,阮陌臣不是独子,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这些少爷小姐个个养尊处优,谁过得也不比谁差,脾气秉性都是娇惯出来,她虽说身为大嫂,可也不敢处处端着架子。
平日里她赋闲在家,嫁人也就不再去学校,偶尔还会和以前要好女伴相约喝茶,享受别人眼里羡慕和嫉妒,她们总说,静雅命好,门当户对自是理所当然,丈夫又是数数二青年才俊,英俊多金礼貌绅士且有教养,这样家世好肯上进品行端少爷在卢京城凤毛麟角。
她听,脸上如同开朵烂醉花,真真是受用极,可心里总有无法言说苦衷,阮陌臣真真是样样都好,唯独身体上隐疾大患难以启齿。假若阮大少爷在其他方面存有缺憾,她尚可同人诉苦,求人帮助。可这方面,她无论如何都打定主意咬碎牙齿和血吞,她亦是个要面子女人,怎会让外人知道她这样苦闷,她夫君如此中看不中用。
面对友人,她要表现出脸幸福,面对阮家少爷小姐偶尔探究目光,她更多是尴尬。同个屋檐下,就算隔墙无耳,可脸上带着明显疲倦总是要让人误会。她尤其怕是三少爷阮陌寻那张破嘴。
又是夜折腾,阮陌臣对于这样苦差事乐此不疲,明明吃力不讨好,却心有不甘夜夜都要。她知道,他进入不她身体。
阮陌臣表现很卖力,极尽温柔之能事,把她从头到脚亲个遍,拨撩得她内心急躁,却碍于矜持不敢张嘴明目张胆说那些羞人话,她咬着牙忍耐到他终于把切准备好,羞赧分开双腿迎接他。他却在提枪上阵那刻败兴而归,气喘吁吁耸动,垂头丧脑倒在旁,没过几分钟,再来,不行,再来,依旧不行。
她不知道说什好,扮演着贤妻角色,唱着出善解人意戏,抱紧对方小心翼翼安慰:“没事,你终日忙碌,没有兴致做这样事情,不必在意。”
阮陌臣懒得解释,他哪里是在意这个女人感受,他不过是要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罢。
日复日,人人都以为这对夫妻夜夜云雨恩爱有加,连柳燕燕都禁不住心生羡慕,宋静雅自己又有什好说呢,她真真是苦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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