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棠呵呵笑:“不劳江团长费心,杜某有是时间,他出院时候总要从这扇门走出来,瞧眼便罢,兴许到时还能搭上个话。”
医院护士想要提醒江韶年在医院里不能抽烟,可又不敢上前,只得胆怯远远望着。江韶年倒也没为难人,把烟头按在雪白墙壁上,顿时处黑乎乎痕迹。他扔掉烟头突然问道:“看得到吃不着,很痛苦吧。”
杜靖棠苦笑,无奈认同:“正是。”
江韶年嘴角歪,笑:“活该。”
阮富山简直受不这两个人,江韶年个年轻小伙也就罢,怎连杜靖棠这个不惑之年人也跟着幼稚起来。他刻意咳几声,提醒二人注意身份,不要玩这种小孩子把戏。
“好嘛,这步都散到医院来。”
杜靖棠简直要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是怎回事,你是韶矽爹,居然自己儿子都管不!”
阮富山双手摊:“是他爹,伪。里面还有个亲哥呢,能说上话。”
杜靖棠要跳脚:“谁知道他是亲哥!全卢京城都知道你是爹!”
阮富山怎听怎觉得这话别扭,好像自己占杜靖棠天大便宜。他忍住笑意本正经说道:“他兜里有枪。”
杜靖棠望望那扇紧闭门,露出丝玩味笑:“唐小五还活着,就在杜某府上养伤,江团长要如何处置呢。”
江韶年这才想起还有个唐小五,这些时日他忙得焦头烂额,心扑在江韶矽身上,早就把唐小五忘到犄角旮旯去。杜靖棠提,他记起那日枪打穿自己副官。
江韶年抱住双臂靠在墙上:“随他吧,要回来便回来,不回来可以替他在军中另谋个职务。”
杜靖棠低笑:“呵,真是寡情呢。”
江韶年不言不语,他想,深情,要看用在谁身上。
杜靖棠哼笑:“瞧你那点儿出息。”
话音刚落,门啪下开,江韶年气势汹汹从里面出来,用脚带上房门:“他妈声音小点儿成,韶矽睡!”
杜靖棠和阮富山翻个白眼,他们对着江韶年愤恨想,就你嗓门大,有脸说别人。
江韶年点根烟靠在墙壁上,懒散瞥杜靖棠眼:“说你跑得也太勤,歇歇吧,不会让你见他。”
阮富山把头扭,不掺和这事儿,权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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