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望着车窗外,他亲哥哥,从来都比他决绝,每次离开,头也不回,他都要望着对方背影消失不见,无论谁离开谁,他总像是被狠狠抛弃方,从今而后,他在这个世界上,连血亲都没有。
江韶年若无其事与唐小五起听戏,唐小五不断为台上人叫好,他倒是听个心满意足。
戏院老板讨好着送来酒菜,附在江韶年耳边神神秘秘说道:“江副官,咱们戏院里有些个尚在学戏孩子,都不过十二岁,多数上台跑过场儿,给师兄师姐们做个陪衬,要不叫他们过来单独给您唱曲儿乐乐,您要瞅中哪个,就挑去。”
这话落在唐小五耳朵里清二楚,当即拍桌子反对:“不行!”
戏院老板以为自己没顾到唐小五,惹得对方不悦,赶紧来赔不是:“这位长官,您喜欢什样儿,咱们也给您挑个。”
为虐十分快乐,脸上还带着惊喜:“谁这大方。”
江韶矽蹲□捏住寻笙下巴:“来听戏自有阔绰主儿,看着三哥你面子请次客不足为奇。”
阮陌寻穿戴好衣物,忽然觉得尿意难忍,便说道:“五弟,你等片刻,去方便下。”
房里只剩下江韶矽和躺在地板上奄奄息寻笙,江韶矽坐在椅子上踢踢寻笙脸,尔后弯腰与他对视,目光如同利剑般扎进对方眼里:“多管闲事滋味好受。”
寻笙微微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之前他鼻腔进水导致大脑缺氧,现在平静,却点力气也无,后身也热辣辣疼,真真给折腾惨。
唐小五双大眼睛瞪得滚圆:“不行!谁都不要!”
戏院老板猜不透唐小五到底哪般心思,时间面露难色,进退不得。江韶年挥挥手:“你出去吧。”
等人退出去,唐小五才对着江韶年数落起来:“已经对不起香菊,不能再对不起你,所以你也不能干那些龌龊事儿对不起,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们俩要对得起对方,对不起对方就更对不起远在老家香菊。”
他这通“对不起对得起”言论把自己都给绕晕,到后来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
回家路上,阮陌寻依旧十分兴奋,他对于江韶矽参与很是高兴,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五弟,今天有你在,玩可真痛快。”
江韶矽微微笑,没有出声。
阮陌寻附在江韶矽耳边悄声说道:“你今天是不是想要溺死他?”
江韶矽动动手指,无声点点头。
耳边充斥着阮陌寻唠唠叨叨,嘱咐着他回家千万不要告诉爸爸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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